期待也沒能見著有一個年齡是超過三十的掃地僧人,貌似有年齡有資歷的都在少林寺內做早課了。

剛入得正門,便聽得早課完的鐘聲響起,從正殿內一直延伸到殿外平場之上的一眾僧人,沒有一個是像中小學生下課時那種騷動,除卻部分對領悟禪機之類等遇上不解的僧人上去向那些輩分資歷較老的僧人求教之外,剩下那些較為年輕的僧人都很自覺的散了開來,各自去做自己該做的任務,至於呂雲飛一早就想見的那種“少林眾僧齊演武”地場面,呂雲飛沒能見上一見。也不知道是自己來得時候不對還是人家少林寺故意不想讓外人看見,還是這種傳統不存在?

“阿彌陀佛!老衲玄慈,感問這位是否就是近日在江湖上聲名鵲起的呂雲飛呂少俠?”呂雲飛等人還沒走進正殿,那少林僧人所圍攏的那名身著正紅黃袍袈裟。法相十分莊嚴的光頭老和尚已經朝呂雲飛這邊走了過來。

這就是葉二孃地老公嗎?還真讓人瞧不出來。呂雲飛也不怠慢。收起心中對玄慈地評價,恭謹的還了一禮給玄慈。不卑不亢地答道:“正是區區在下,見過少林方丈玄慈大師。”

“客氣客氣,呂少俠能來,我少林自感逢畢生輝,這裡不適合待客,還請呂施主與各位一同前來,請。”玄慈伸手虛虛一引,當先走了出去。呂雲飛一行也樂得其成跟著玄慈方丈轉入內堂一處所在。

未見多時,前幾日與諸女一同上街閒逛之時所見的那個自稱虛竹的黑瘦和尚偕同另外一個和尚已經端上來幾盞香茶。無須玄慈方丈的指點便輕車熟路的給每位來客給奉上了一杯,呂雲飛眼含笑意的打量了一下虛竹那又黑有瘦的面容和玄慈方丈那方面大耳,一副慈悲高僧的樣子,心裡卻是心如輪轉,這虛竹怎麼就跟玄慈差這麼遠?簡直一個是地一個是天。跟葉二孃更是不及。這當真是玄慈和葉二孃製造出來地“產品”嗎?不會是那個。。。。。。

“呂大哥,呂大哥。。。。。。”呂雲飛一陣失神。直到坐得離自己最近的阿朱小聲提醒了一下,呂雲飛才醒悟過來,心思一轉,將臉上地尷尬壓了下去,不以為意的解釋道:“實在失禮得很,在下不常在江湖上行走,一直只是耳聞少林乃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以至於先前剛入山門到這裡,都被少林寺的恢弘給吸引了去,在下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宏大的寺廟,沒有細聽方丈說話,還請贖罪則個。”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眼見呂雲飛這麼誠懇地解釋,而且還是因為太過於沉迷自己少林地威名,玄慈頓覺老臉生光,歡喜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呢,承蒙呂少俠誇獎,我少林百年威名,實在是前人所剩,與我輩實在無太多關聯,老衲一寺之主,聽得呂少俠所言,當真是愧疚得緊呢,呵呵。”說是愧疚,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他那完全能把蚊子夾死的皺紋,便可知道他此時地心情是多麼的愉悅了。

阿紫見多人情冷暖,可事實上她最不喜歡這些人的虛偽的樣子,當即冷哼了一下。讓在場諸人都面色不由得尷尬起來,場面頓時變得有些古怪的冷清。

無涯子離阿紫最近,不用呂雲飛招呼便已經十分明智的伸手悄悄一彈,一縷細微的指風俏無聲息的閉住了阿紫的全身穴道。

呂雲飛瞥了眼已經頓住了的阿紫,隨即給了無涯子一個讚賞的眼神,抱拳對玄慈道:“實在失禮得很,門下弟子不知禮教,尚請方丈見諒。”

玄慈方丈能夠做到當年的雁門關一役的帶頭大哥,無論是身份還是武功都不會差到哪去,雖然沒有見到無涯子到底是怎麼出手的,可那一縷細細的指風還是隱約的聽到,心中震驚於這白麵長鬚,風度不凡的老人的武功高強的同時,更是被呂雲飛這麼一句給搞得有些神智不清。門下弟子?聽對方的口氣似乎對方還是什麼門派的長輩,還是掌門?一陣失神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