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皇帝的吩咐。並從皇帝手中接過了隨身令牌後,帶著大隊的侍衛,匆匆的奔出了皇宮。

由於有趙煦的隨身令牌行道,因此一路上並未有任何人敢阻攔,一路通行無阻。只用了往日裡通傳臣子覲見時所用的一半時間,便順利的的帶著一面白微須地中年人匆匆趕了回來。

“啟稟皇上,直秘閣左衛大將軍李顯昭已經帶到!”

“末將李顯昭,扣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那白麵漢子一等那小太監通傳完,就已經自動自覺的跪了下去。

“李將軍快快請起,你們都先下去吧!“後面那句,自然是對那小太監和那些侍衛們說的了。

“來,李將軍。為你引見一下朕的師傅,這位便是朕的師傅,鬼谷派地當代掌門人呂雲飛是也。”趙煦和顏悅色的將李顯昭的目光,引向呂雲飛身上。順著趙煦所引的方向,李顯昭將目光投向呂雲飛的方向,仔細的打量起呂雲飛來。而在此同時,呂雲飛也一樣在仔細打量著他,而且已經打量得差不多了,與呂雲飛相似的是。此人雖然並不見得一副

孔武有力的樣子,但一張刀削似地白臉,顯得異常堅毅,完全就是一副鐵血軍人的樣子,甚至他身上那股軍人特有的肅殺的味道,呂雲飛都深有感覺。

這就是最近京城裡高層互相流傳猜疑得神乎其神的皇師嗎?看起來太年輕了吧?一副白淨的樣子,半點不像練武之人。莫非此人只是個花架子?李顯昭先入為主地將呂雲飛認成了無武力之人。自然,無武力之人。便是弄臣了,至於皇帝本人會武功之事,似乎,不經意間,他已經忘記得一乾二淨。

“咳,咳咳!”趙煦看到李顯昭半點尊敬的神色也沒有,只是一臉警惕的看向自己師傅,當下感到面子大失,連連咳嗽了兩聲。李顯昭這才會意過來,卻瞬間驚得背部都溼了一大片,連忙朝呂雲飛跪

了下,顫聲拜道:“末將李顯昭,參見太師!適才太過無禮,還請太師恕罪!”

呂雲飛自然能看到李顯昭眼中的不屑,宋代文武相抵地事,他還是知道的,可在李顯昭面前,他也不表現出什麼不滿的神情,只是淡然的一拂手,厚重的真氣瞬間透題而出,將還在下拜著的李顯昭,

生生的從地上拂了起來,小露了一手隔空控物地神技,驚得李顯昭立刻將心中那些輕視之心收了起來,臉聲地汗珠,卻更顯的密麻。

“不知者無罪,李將軍請起。”呂雲飛淡定地說道。

趙煦見狀,當下趁熱打鐵的說道:“李將軍,你可不要小看朕的師傅,朕一身所學,皆是師傅一力所賜,李將軍若是不信,可與朕過上兩招?”

李顯昭那敢與皇帝過招,別說皇帝武功行不行,要是不小心上著皇帝,那可是殺頭的大罪,再說前些日子自己就曾見到過皇帝本人顯露出來的那手拍龍椅的絕技,想那龍椅乃是採天下間最硬之木所造,一般江湖高手,想要空手毀去,那是萬萬不能,看皇帝陛下就那麼輕而易舉的將扶手拍爛,功力就絕對不會差到哪裡去,打輸了,自己丟臉,打嬴了,那更是犯下欺君之罪,任何一條,都不是他李顯昭吃罪得起的。

“不敢,皇上武功蓋世,末將不及萬一,太師武功更是厲害,末將絕無有輕視之心。”李顯昭一聽趙煦如此說法,嚇得立即又想跪下去,卻被趙煦一下拿捏住肩膀,讓他跪不下去。

“免了,李將軍無須如此惶恐,深夜急召你來,是想問你點事。不知李將軍最近幾日有沒有收到什麼關於東瀛人潛入我們東京城的訊息。”

“東瀛人?皇上您也知道此事?”李顯昭大驚。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這大宋朝的事,朕又豈能不知?聽李將軍如此一說,莫非事態已經發展得很嚴峻?”趙煦冷聲問到,毫不掩飾語氣中的不滿。

李顯昭此時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