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罪不可赦,所以一定要做一點什麼來彌補。”楚月牙道,“在加上,我現在又是翰墨詩社的副社長,必須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既然有了不該有的行為,那就應當改正。”

“所以,你決定做什麼來彌補?”

“我決定,到杜博士的府上做牛做馬來彌補。”楚月牙用響亮的聲音說出了這句話,“只求杜博士賜給我一間柴房,我願意在柴房中做一起力所能及的活,以此恕罪!”

眾人譁然,想要議論,卻發現張了嘴之後,愣是不知該說什麼議論之詞。

只有杜辰逸明白了楚月牙的意思,拙劣的小聰明,膽大妄為的『性』論行徑,還真是她的風格。這樣跪著來,總好過莫名其妙的和他出雙入對,他一直以為她對名節看得不是那麼重,原來不然,她還是很在意的。

“月牙,你這是何苦呢?”秦疏落顯然將楚月牙的鬼話當了真,“杜博士不會和你計較的……”

“這不是杜博士的問題,這是我的問題,我做了這麼侮辱書法事業的事情,必須要付出代價。”楚月牙很堅定的道,臉上都是大義,“我只知道做錯了,就要受到懲罰,我要為自己的失誤付出代價,這樣才能晉謹記。”

說到此處,楚月牙頓了頓,眼中帶著一絲哀求,看向杜辰逸:“杜博士,請你成全我,我只要一間柴房!”

是的,現在楚月牙要為自己的名聲努力了,今時不同往日,往日她是打定主要要逃走,要離開信陽都,過自己的生活。現在,她在這裡有了朋友,有了房地,更在太學院有了一席之地,還極有可能獲得皇上給的女官,她不想走。

想留,就要為未來留後路,她也是個女子,不希望出個門被千夫所指,而且,她還打算開店鋪做營生,這名聲一定不能太爛。

所以,哪怕這是一個不太妙的主意,可是在急中也只有這麼一條路可行,她不敢抗旨,只有想辦法鑽空子,為自己的名聲挽回哪怕一點點都好。

她不管有什麼說辭,去杜辰逸的府中,終歸都會遭人的閒言碎語,不如趕緊上演這麼一出,接著書法這麼偉大的名義而去,就算有人說,也會有人反駁,這樣好歹留下了一般的顏面。

不過,這得杜辰逸答應,他要是不答應,什麼都是白搭。

“罷了,既然你有此誠意,那便來吧。”杜辰逸沉『吟』一陣終是點了頭,吩咐跟在身邊的一個小廝,“回去收拾一間柴房給楚小姐。”

說罷,杜辰逸就走了,將所有人晾在了原地。

簡水柔和秦疏落將楚月牙拉了起來,圍觀的人們,竊竊私語著準備散去。

“今日我的行為,絕沒有其他意圖,若是有人懷疑,可以登門造訪杜博士的府邸,我會為大家展示一下我的柴房的。”楚月牙站穩之後,大聲說道,將所有人的注意力拉了回來,“還有一點……”

眾人停了議論,看著站得筆直的楚月牙。

“若是你們誰敢『亂』嚼舌根,汙了杜博士的名譽,我和我們翰墨詩社絕對不會放過他的。”楚月牙很嚴厲的說出了這一句,突然一笑,又補充了一句,“至少也得拔了舌頭,對不對?”

呼,總算是過了這一關了,楚月牙等著眾人都散開了,這才彎下腰『摸』了『摸』自己的膝蓋,丫的,站不住了。

“月牙,你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