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的,不過,我從來沒想過,會發展到這一步……”楚月牙也笑了笑,“被皇上重視的一步,今日……特地讓我們早來,讓那些大臣們看到皇上要他要召見我們,便是為了告訴眾位大臣,翰墨詩社的事情,他要介入了。”

“是,所以,我也避不開了。”秦疏風緩緩的吐出了幾個字,“當初為什麼我要答應高燁霜和你們吃飯見面呢?”

“是啊,你為什麼要答應?”楚月牙笑眯眯的看向秦疏風,眼中閃過一抹狡黠,“準時好奇,好奇楚月牙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為什麼做了這麼多怪異張狂的事情,是不是?”

秦疏風笑了笑,不置可否。

“秦公子,你不要不用後悔當初被我們拉入了翰墨詩社。”楚月牙可不打算什麼屎盆子都扣在自己的頭上,正『色』道,“你是秦太傅的長子,自古子承父業,你作為嫡長子,你就是想避也避不了,就算避得了一時,也避不了一世,你覺得呢?”

“說不過你。”秦疏風沒有做任何爭辯,“你的伶牙俐齒早就出名了,誰和你鬥嘴,誰沒事兒找事兒,很難想象,你和簡小姐『性』格詫異這麼大的為何會成為那樣的好姐妹,她細心溫婉,和你簡直就是一個天下一個地下。”

“秦公子,我發現你最近經常提起我們家水柔呢?”楚月牙笑得像只狐狸,“是不是和她共事得久了,所以……有那麼一點兒情難自禁呢?”

翰墨詩社的事情,多是簡水柔在打理,高燁霜和秦疏落的『性』子都不該適合處理內務,出去拓展業務,搞搞活動還成,可日常事務還是得簡水柔處理,秦疏風作為詩社的社長,自然簡水柔就有許多事情跟他彙報商議的,接觸機會確實是很多。

“我也發現了一點,為什麼會有不少優秀的男子為了你前仆後繼。”秦疏風道,同樣瞅著楚月牙的痛楚而去,“比如泰王殿下,這隻眾所周知的,再比如……杜博士,別人不知,我卻知。”

楚月牙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沒有了,杜辰逸那麼隱蔽的感情也能被秦疏風給看出來,無奈的搖著頭:“秦公子,以後我不惹你成不成?免得被你洗刷得連本兒都撈不回來。”

兩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李公公走了出來,看著楚月牙:“楚小姐,皇上讓你先進去,秦公子跟雜家先去一個地方。”

還分別審問?楚月牙和秦疏風對視一眼,然後便按照吩咐行事。

這是楚月牙第一次進入御書房,心怦怦的跳得厲害,怎麼說也是個鄭國最大的大佬“會晤”,又在這麼正式的場合,她神經再大條,也曉得緊張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一進門,便能聞到一股沁人心扉的香味,不悶不重,又很提神,聞著便覺得渾身舒服,連帶身上的緊張感也消除了不少。皇上一襲明黃『色』的金繡龍袍子,坐在書桌前面,桌上堆滿了摺子,好像是等待批閱的作業一般。

“民女楚月牙叩見皇上。”楚月牙行禮,叩首,“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皇上從一份摺子上抬起了頭來,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看著楚月牙,“坐。”

“謝皇上。”楚月牙起來了,半個屁股坐在了旁邊的小麂子上,閉上了嘴巴,等著皇上先開口。

“傳謠言,做得不錯。”皇上點頭誇讚道,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絲的笑容,“若不是有你的謠言在先,放兒就不可能這麼容易擠垮將孟顯庭拿下了,至少那些餘孽要難以處置得多。”

“為皇上做事,是我身為一個鄭國人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楚月牙一臉愛國的表情,很自豪的道,反正說好話準沒錯,而且皇上對她的防備不就是因為她有梁國人的血統嗎?

現在她就直接說自己是鄭國人好了。

“好好,說得好。”皇上似乎心情很不錯的樣子,“你那日說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