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和情郎

美酒美味美興來,

伴郎下高臺。

繁星齊舞,

碧波奏樂,

石階開懷。

喜聽嬌聲喚子出,

快把荒地開。

風兒住了,

雨兒靜了,

播下恩愛。

“喚子出和荒地開這兩句啥講究?”阿超戲謔地問。

“明知故問。”阿娜嬌嗔道。“你也來一首,莫讓我白費了十多年的唾沫。”

阿超把腿一拍:“白費?才怪呢。來就來,沒有個高的,弄個低的也成。娘子,請聽好。”

摸魚兒·和愛妻

蒸谷深,新人雙戲,來來去去如意。

天造地合雷雨落,華帳金盃交戲。

酒未盡,情已濃,空中甘霖紛飛急。

英雄歡情,夫妻互仰慕,穩坐軍中,賞槍來劍去。

心醉了,如雲如霧難支,擁得山谷靈氣。

襟懷坦蕩已忘我,**翻覆有序。

風做團,雨成柱,篷內篷外皆痴迷。

華露處處,笑入心田共憶,夜路彎彎,攬快樂回去。

“妙,太妙了。”阿娜由衷地擊掌稱讚。“親愛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不!嚴師出高徒。”

“別誇我,經不起誇嘛。詩歌使人激情。我可能有些反衝,是激情逼我能吟,七拚八湊,真正的敷衍成文。”

“謙虛使人進步。你可能成為新世紀的李白或者是白居易。”她吃吃笑起來。“飛正急,誰急?槍來劍去,是什麼槍,什麼劍?華露,在哪兒?”

“噯呀,你個淘氣包,想寫調笑令不成?”他雙手塞到她的腋窩下,“叫你笑,叫你笑。”

兩人說笑戲鬧了一陣,阿超說,該回了。阿娜應允,說:“滿興而來,盡興而歸。”

阿娜要開車,阿超不讓,說:“別擔心我。男人嘛,就像鋼筆,有水就能寫字,沒有水便寫不出來了,沒啥好擔心的。”

阿娜也不爭辯,往他身上一靠:“橫豎由你啦。讓英雄歡情嘛。”

回到999號小樓,一進房間,阿超又猛地抱住阿娜,狂吻起來。一會,她說:“洗洗吧。”

從浴室出來,兩人**裸,他懸空抱著她。她抱著她懸著兩腿。他把她扔到床上,她躍起來把他摟倒在她的身上,兩人重新貪愛起來,漸漸地,響起了呻吟聲……

過了好一會,她翻了上來,吭吃著說:“我又有啦,你有嘛?”

“你,你有什麼?”他哼哼著問。“我,我又有,有什麼?”

“開門,開門啦。”她有氣無力地說。

“那我,我進門,進門啦。”他亢奮地說。

“我要,我要!”她急促地喊著。

“給你,給你!”他猛烈地抽動起來。

………………

不知過了多久,他軟軟地躺在了她那細滑如玉的酮體上。她撫摸著他的臉和雙耳,語無倫次地說:“狂風,過,暴雨,過,過了。無限風光,在仙人洞。”

他聽了,笑了。她推開他,又摁住他說:“快活得笑啊,我更快活呀。我講個故事給你聽吧。有一個大頭和尚,身強體壯,力大無窮,佔領了一座山峰,又鑽進了一個山洞。他聽見山峰上有百鳥齊鳴,看見山峰上有萬花爭豔。他感覺到洞中四季如春,溼潤甘淳,可以耕種,收穫……這和尚就拋棄了一切,以此為家,在此安居樂業啦。”

他聽了,精神陡起,翻起來,捉緊她,急促地說:“和尚說,還要山峰,還要進家。”

她溫柔地抱住他,兩人捉弄著,又掀起一場狂風暴雨。不知又過去多少時間,風平浪靜了。她快活地說:“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