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淵根本就不擔心她這樣的凡女能跑路,所以根本沒有關押、看守或者鎖住她,就那麼隨便往地上一丟,她就完全沒人管了。

血骨鳥跳到附近山泉衝下形成的湖水裡洗澡,其實應該叫撒歡,撲騰到水花四濺,討來一樣在浸水的炎惑一通臭罵,把剛才那點對辛火火的好奇全丟到一邊去了。本來麼,只不是膽子太大,敢抱它的女人,以後見面不吃她,順便對她客氣一點就是了,哪來那麼多耐心相處?

炎惑則是怕了辛火火的“洩密”能力,躲在一邊暗搓搓觀察,生怕他揹著主上乾的那些壞事再被揭出來,絕不敢靠前的。別的魔兵則是根本不理她,眼晴都不斜一下,完全當她透明。無奈之下,她只好跑來跑去,逮到沒躲開的玄流。

其實她不知道,那些魔兵魔將全盯著她呢,畢竟好奇得很。這個凡女到底跟主上是啥關係,主上終於肯收個暖床的了?為什麼選凡女?難道她們身上很暖很香甜?這小身板,禁得住嗎?

“這裡是哪兒?”見玄流不吭聲,辛火火再問。

沒錯,她就是欺侮玄流不能把她怎麼樣。力量相差懸殊,玄流一揮手都可能把她甩到對面山壁上,讓她頭破血流。但在沒有得到北冥淵的命令之前,誰能擅自如何?供起來說不上,至少不敢傷。

說起北冥淵,他老大人自從進了駐地就一頭鑽進位於所有平臺、所有軍帳中央的王帳了,半天沒出來,也不知自己在搞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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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3遇到從前的你

“這裡是哪兒?我已經問三遍了,事不過三聽過沒?”辛火火看看自己的拳頭,因為抓著玄流太緊,指節都發白了。

但是和玄流的大塊頭比,真是小隻啊,完全沒有威脅力的。倒像是一個純粹的弱者,正在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不過玄流有些發愣,因為辛火火對他說話時的語氣,很親近,很隨意。那可不是裝得出來的,顯然與他認識很久,彼此熟識,而且關係不錯的樣子。那他就很奇怪了,因為他真的不認識她啊。不過這女的身上全是謎,必須小心。他可不像他那位哥,就會傻鬧,半點腦子不動。

“這是我們魔軍的軍寨,你問這個也沒用,知道路和地名也進不來。看到門口那個半圓鐵柵欄了嗎?那是個天魔的頭盔!看頭盔就知道,他腦袋有多大,身體有多大,意味著實力和戰力有多大,基本屬於三界難尋對手的型別。但我們主上與他對戰了一天一夜,最後砍下了他的腦袋,直接把他的頭盔丟在這裡做我們大營的大門。所以整個六天鬼域,絕對無人敢擅自闖入。我們甚至都不用叫人守門,就連六天大魔王也不會隨便來。”玄流直接道,打算先嚇唬嚇唬這個凡女。

辛火火卻很驚訝:原來玄流能一次性說這麼多話!之前以她對他的瞭解,他從來不會這樣。一度,她還以為他有語言障礙。

“你炎惑附體啊。”辛火火掏掏耳朵。

像這種聲若洪鐘的型別,真的不適合多開口。所以玄流其實很體貼的,不是不會或者不願意說,是為了大家的耳朵著想。

“我知道這裡是你們的駐地,我是問大環境。”辛火火接著道,“這裡到底是冥界、魔界、天界,人界,或者不管是什麼界?”

“你打聽這個幹什麼?難道你一個凡人還能反出界去?”玄流不明白,“還有啊,我倒好奇得很,你到底是怎麼跑來這裡的?”

“女士優先,你先回答我的問題!”辛火火有點急,怕玄流再扯皮,又著補了一句,“你也說我是凡女了,作不出妖來,所以你乾脆點說吧。不然我死纏著你不放,你不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