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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出五六種毒藥,這可真是嚇人,才十歲的孩子呢,他咋這麼毒啊?”
徐昊澤一聽,當即就做出了決定,以後無論如何,都不能錄用他當官,這樣的可怕的人,一旦得勢,可不得了,還不知會害了多少人,他就是再優秀,朕也不用他,哪怕江翌瀟為他求情。。
徐昊澤正為可馨受傷一事鬧心,可偏偏有人不怕死的彈劾她,這不,十六號年假結束剛上朝,就有人在朝堂上向可馨發難了。
兩三位御史,加上受了寧王黨羽挑唆的官員,在那滿嘴噴糞,文言文聽不懂,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皇孝慈郡主,牝雞司晨,竟然敢妄議朝政。此風一開,我大周朝危也!”
“皇孝慈郡主依仗權勢,在府裡不敬祖母、婆母,毆打叔叔、嬸嬸,不義不孝,令人髮指!”
“皇孝慈郡主攛掇京城官宦夫人,不守《女則》,違背七出,經常拋頭露面,和男子嬉笑玩耍,實為敗德之人!
“皇孝慈郡主。。。。。。”
醇親王初六不在,否則當場就能氣得發瘋。
江翌瀟當時強忍住沒有施展玄冰斬,凍死這幫混蛋。
但凡和可馨、江翌瀟交好的人,紛紛出列,向皇上啟奏,當然都是說她為老百姓,為了朝廷,做了多少好事的。
因為可馨受傷,沒能馬上回到任上的葉承安,本來是沒資格參加朝會的,可是徐昊澤特批了,別人也就不敢說什麼了。
葉承安是真沒想到,他女兒為了老百姓做了那麼多好事,還能被這些官員,如此往身上潑髒水。
這傢伙雖然當幾個月的父母官,可是骨子裡的那股渾勁,哪容易馬上就消失不見?
這廝氣得,當即就在朝堂上哭了起來,“皇上,下官不服,這些人咋這麼埋汰人呢?下官的女兒,在黃淮水患區,為了救老百姓,四天四夜沒閤眼,最後都累得暈過去了,這要是不拋頭露面,那些老百姓就都得病死。還有威北侯府那些所謂的長輩,皇上,您派人去查查,他們都幹了什麼;丞相大人也在,你麼還可以問問丞相大人下官的女兒剛剛新婚第一晚,他們就謀害下官的女兒,以後更是想盡辦法欺負下官的女兒,下官問問你們,要是你們的女兒遇到這樣的長輩,你們還會這麼說嗎?”
葉承安聲音大了點,永安伯馬上跳出來,指責葉承安,“皇上,葉知府咆哮朝堂,應該把他驅逐出去。”
忠勇侯馬上冷笑道:“永安伯,你可真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有人這麼罵淑儀娘娘,你不也急得亂跳嗎?”
好嗎!一時間,朝堂上打得亂了套。
最後是太子的師傅,一位六十多歲,頭髮斑白的文太傅,出來一錘定了音,“皇上,老臣不知道別的貴婦不守《女則》是怎麼一回事,只知道皇孝慈郡主,實是有不得已的原因。聽太子爺回來告訴臣,疫病施虐的時候,皇孝慈郡主,日日夜夜守候在最重、過病氣最厲害的病人床前,對他們實施搶救。因為怕太醫被過上病氣,皇孝慈郡主一個姑娘家,只和其他兩名男大夫,關在那二間今天進去,明天不知能不能出來的病室裡。皇上,如果這個時候,要守著那《女則》,得死掉多少人命?這些人當中就包括太子爺,還有不少大臣們的家眷。皇上,太子爺跟老臣敘說此事的時候,是流著淚說的,太子爺說,‘馨姐姐不嫌髒、不嫌累,為那些女患者端屎端尿,清理痰液,就是那些最下賤的妓女,要不行時,馨姐姐都拼盡全力搶救。孤病危感覺要不行的時候,馨姐姐一遍遍地對孤說:堯兒,姐姐不准你放棄,你是男子漢,是鐵骨錚錚的男人,和姐姐一起打倒病魔。’師傅,有好多次,孤覺得就要不行了,都是聽見了馨姐姐的呼喚,又挺了過來。’”
文太傅說到這,有些激動,眼睛發紅,聲音打顫。
徐昊澤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