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道,羨慕地看著,一起議論著,要她單獨表演一個。

琬凝也興奮地拍手,“好啊,好啊,母親今早跳的舞,可美了!”

齊氏一聽,難以置信地問:“穿上這樣的靴子,還能跳舞?”

琬凝點點頭,羨慕地兩眼放光,“嗯嗯,母親像只燕子一樣,飛來飛去,真的好美哦!”

齊氏一聽,不願意了,大聲喊道:“馨兒,滑一個給我們看看,聽凝兒說的我都眼饞了。”

醇親王也趁機跟著亂,“乾女兒,就當你欺瞞乾爹,向乾爹賠禮道歉好了,快滑一個。”

可馨無奈,滑到場邊,攤攤手說道:“沒有音樂伴奏,怎麼滑?”

醇親王傻傻地問道:“還要音樂伴奏?”

“對啊,跳舞沒有音樂伴奏,怎麼行?”可馨微笑著點點頭,因運動泛著瑩粉色光潔的面容,越發嬌嫩。

醇親王一把拉過趙文博,“你,你彈琴,為馨兒。。。”

“我來吧。”醇親王話沒說完,江翌瀟冷冰冰的聲音,就砸了過來,一張臉更是如同結了冰一樣。

可馨沒想到江翌瀟還會彈琴,高興地點點頭,柔聲關照道:“選個節奏快一點的曲子,我自會跟上你的節拍。”

“《燕雙飛》可以嗎”江翌瀟問道。

可馨點點頭,“可以。”說完,朝場中間飛快滑去。

《燕雙飛》可馨在家學裡跟老師學過,確實是古典樂中,節奏較明快的了。

其實她很想來一個節奏分明、熱情四射的花滑,可是她害怕某瀟打翻醋罈子,把她酸倒,害怕自己再次成為焦點人物,做人要低調啊!要低調。

可是,穿著帶輪子的鞋子,像燕子在高傲地飛翔;像火焰在燃燒;像火燒雲在快速流轉,無論是旋轉,跳躍,還是行雲流水般的馳騁,都足以將每一位大周朝土著人士,震撼到石化狀態。

還是趙文博首先反應過來,對自己的小廝說道:“快去取筆墨紙硯來。”

他要把這一刻的可馨畫下來,因為這麼高技巧,美到極致的舞蹈,他便是想,也沒想到過,更別說看見了。

趙文博是完美主義者,不管做什麼,收集什麼,他都講究完美;所以,他的小妾,都挑選的精益求精,毫無瑕疵。

可是這一刻,他覺得叫眼前這一團,飛速旋轉著的火焰,真的給比了下去。

他一千個一萬個地不願承認,他的女人,比之可馨,少了震撼心靈的那種純真靈動之美。

便是妖嬈,她也絕不帶有低俗之氣,脫離了那種邪,只剩下冷豔高潔。

趙文博貴為大周朝畫壇天才,畫過的畫無數,可他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心情激盪,無比振奮。

他揮毫潑墨,這一刻,他的世界,已經沒有了別人,只剩下旱冰場裡,那個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的身影。

江翌瀟起先彈奏的還有點生澀,畢竟好長時間沒碰古箏了,可是很快就在可馨的優美靈動舞姿的帶動下,漸入佳境,找到了騰飛的感覺。

所以,當他一曲彈完,可馨擺了個燕子飛翔的造型時,頓時掌聲雷動。

醇親王當即就奔著趙文博的畫去了,“把畫給本王,本王乾女兒的畫像,決不能流落到外人手裡。”

趙文博那裡捨得給他?這幅畫可是他畫畫至今,畫的做好的一幅,因為它傾注了自己的全部感情。

可是醇親王是王爺,他又不能公然說不行,正在危難之際,江翌瀟趁兩人不備,已經把畫搶到手交給了江南。

還氣死人不償命地對趙文博說道:“謝謝趙公子了!內人的肖像,以後沒經過本相的容許,就不要再畫了。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趙文博一幅最差的畫,都要賣到五六千兩銀子,而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