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你的力量達到我這個程度的時候,找幾個低等惡魔作僕人卻是一件不錯的事!”

“嗯……好像是不錯!”我側頭看了看蹲在一遍的弗洛伊德,覺得這麼個侍神還不如一隻小劣魔有面子,至少小劣魔射的火球也算有一定攻擊力。

“喵~~~嗚!”這回弗洛伊德倒是沒有在我的意識裡廢話,只是看著我不滿意地叫了一聲。

祭壇被準備好了,但是蠟燭上的火苗依舊是那麼丁點兒大,不過煙卻冒了起來,而且還帶著一種令人飄飄然精神恍惚的味道。

我忽然想起了以前看過的一部恐怖片,裡面南美的那些巫毒儀式好險就是類似這樣的場景,自然都沒什麼好事。幾粒細細的汗珠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我的鼻子兩側,這畢竟是召喚深淵惡魔,習慣思維還是一時轉不過彎子來的。

“不過是一隻沒有用的魔蟲,應該沒有什麼吧!”我在心裡這樣寬慰著自己。

“你過來,滴一些血在祭壇裡面!”賽曼夫突然頭也不回地說到。

“既然已經藉助了祭壇的力量,怎麼還需要滴血?”我的心猛地一抽,總覺得有些不好的事情要生了。

“既然有了祭壇自然要有祭品,不用你的血怎麼能召到與你契合度最高的惡魔?”賽曼夫取出了一根約三十厘米的長針,漆黑一片沒有一絲反光。“只一兩滴就可以,你完全不必那麼緊張!”“那……好吧!”我躊躇地緩緩向祭壇走去。

………【26、心驚肉跳的召喚】………

啊~!”當賽曼夫手上那根黑色長針刺入我左手中指下意識地大叫了一聲,身體也猛然地一哆嗦,險些把那個小小的點狀針眼拉成個大口子。

賽曼夫不滿地瞪了我一眼,但是手上的工作卻一點兒也沒有放緩,而我也緊緊地閉上了嘴巴,唯恐真的造成什麼不可修復的損傷。

其實那根針刺入面板時既不疼也不癢,幾乎就是毫無感覺,也不知道上面施加了什麼樣的魔法,居然能夠有這樣的效果。等那隻長針拿開的時候,一顆小小的殷紅色血點兒出現了,而且顫顫巍巍越來越大。

“不要自己嚇唬自己,沒什麼恐怖的!”賽曼夫把我的手指拉著放到了那個“石燥”上面,扳著翻了過來。“只要一點點就好,馬上就可以看見一個小小的空間傳送門,然後就會從裡面爬出一隻深淵魔蟲來。看看是什麼品種我就可以知道和你相契合的惡魔種類是什麼,然後我會給你制定一個修練計劃和召喚順序表,剩下的就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了!”他說的簡單而且清楚,以致我還以為是水暖維修工在辦理工作交接。

那滴血珠從我的手指上輕輕滑落,落在那個漆黑的“燥坑”裡瞬間就不見了蹤影。可就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不是血少了的時候,在祭壇的上方卻出現了一個紫色閃光的雲團,還不時有些小小的電火弧隱約閃現。

“怎麼是紫色地?還真是少見啊!”賽曼夫皺起了眉頭,小聲在那裡嘀咕了一句。

“這有什麼不對嗎?”他的聲音雖小但我還是聽見了。忍不住擔心地問到。

“倒也……倒也沒什麼不對,只是我以前沒有見過而已!”賽曼夫雖然依舊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但看起來卻並不是很擔心的樣子。“每一類的深淵惡魔出場時,傳送門多少都有些不同,這和該惡魔所處的深淵位面特性有關。要是召喚出來一隻我也不認識的魔蟲的話,那麼也就無從判斷下一步的修煉召喚方向了。畢竟以魔蟲那幾乎為零的智力水平,和它交流是完全不可能地!”

“哦……”我嘆了一口氣臉色也為之一黯,看來這次的人品又沒有爆出來。雖然實際上這次我也並沒有真正地付出多少代價,但老這麼碰壁也實在是一件令人非常洩氣的事情。

一個像獨角黑暗蟲那樣的召喚物。連當寵物都會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