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得落花流水。

與此同時,君白衣的騎兵也衝上了城牆,搭弓上箭,向著下面的攻城者當頭射去。

“退……”巴特爾剛喊出一個退字,突然聽到城牆上有人大聲喊他的名字。

他本能地抬臉看去,只見城牆上,一身耀眼銀甲的君白衣面前不遠處,一個不大的小人兒,背映著燈光,看不清臉色。

一個公主VS兩個王爺!(18)

一個公主VS兩個王爺!(18)

眼前,突然閃過一道黑影,緊接著一樣黑乎乎的東西便向巴特爾迎面砸來。

巴特爾本能地揮出手中長刀,刀光一閃,立時將那不明之物劈成兩半。

噗!

隨著這不明之物分成兩半,半空中頓時響起水聲。

巴特爾只覺臉上一涼,瞬間便被潑了滿頭滿臉的冰冷液體。

原來,那黑乎乎的東西卻是一隻水囊,他一刀割開了水囊,水囊裡的水卻潑了他滿身滿臉。

頭髮被水淋溼,粘乎乎地貼在臉上,巴特爾的形象無比狼狽。

“哈!”城牆上,眼看著巴特爾一刀割開水囊,被弄得如落湯雞一般狼狽,獨孤月頓時大笑出聲,“大家快來看落水狗?巴特爾,落水狗!”

眾人聽了她的笑聲,齊齊向巴特爾看過來,看著他滿身是水的樣子,頓時轟笑出聲,有的便隨著獨孤月的聲音喊起來。

“巴特爾,落水狗!巴特爾,落水狗!……”

站在獨孤月身後箭垛上的君白衣,看到巴特爾長髮揮散的樣子,也不禁揚起了唇角。

“啊!”巴特爾只氣得低吼一聲,便要再衝上去。

想他一代驕子,在草原上誰不敬仰,哪裡受過這等冤枉氣,只是氣得臉色鐵青,恨不能將那個丟水囊過來的小東西咬成碎片。

“王子殿下,萬萬不可!”一個副將忙著驅馬過來,拉住了他的胳膊,“現在這個時候,不宜衝動,咱們還是先退兵吧!”

副將強拉著巴特爾的馬韁,帶著一眾殘兵敗將,如喪家之犬迅速地逃出了弓箭的射程。

“落水狗,別跑啊,我們還沒砸夠呢!”

……

城牆上,一眾士兵和百姓只是不停地叫罵著,直到大月國殘兵消失在無盡的黑夜之中,眾人仍然在啞著嗓子嘶吼。

這其中,萬以最初的守兵們叫罵得最厲害。

一個公主VS兩個王爺!(19)

一個公主VS兩個王爺!(19)

這幾天來,吃了大月國的這麼多虧。

這一回,他們終於可以揚眉吐氣,怎麼能不好好地發洩一番。

將身上長弓重新負於背上,君白衣收回眺望著大月逃兵的目光,足尖輕點,如獵豹一般輕盈地落在獨孤月身側。

從落到箭垛上開始,他就看到了她。

她不住地將身邊的東西一件件地向著城下的大月國士兵丟下去,她故意丟擲一隻水囊,又高聲喚出巴特爾的名字……

所有的一切,他都盡收眼底。

事實,正如他的想象,面對著這樣的殘屍斷臂,血腥廝殺,她依舊鎮靜自若,沒有半點膽怯之態。

甚至,他還看到她彎身撿東西的時候曾經抓起一隻不知道是誰的手臂,她只是愣了愣,便將那隻斷臂向城下拋了過去。

彷彿,她抓著的不是斷臂,而是一塊石頭,一隻頭盔那麼簡單。

這樣的一個小東西,怎麼可能會是養尊處優的越國小公主?!

“怎麼樣,上戰場的感覺如何?!”

他靜靜站在她的身側,只把目光投入城牆下的一片狼藉。

“很刺激,很好玩!”獨孤月轉臉,目光掠過君白衣身上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