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黑袍還是紅袍,死亡後都會消散。

由此初步判斷他們興許是被下了咒,戰敗後泯滅自我以防身份暴露,這是多數人的第一認知。

但隨之交手次數的增多,大可以推翻這一結論。

“想到什麼了嘛,幽憐姐姐?”

“嗯,不過需要你倆進一步驗證。”

這句話是對末閻和茉莉兩人說的。

“驗證,驗證什麼?”茉莉歪頭。

“當然是這些紅袍黑袍的真實身份,”幽憐頓了頓,看了眼還在廝殺的人們,“如果我的猜想無誤,我們興許不必多花氣力,一招便能解決他們。”

“尊嘟假嘟?我沒讀過書,姐姐你可別騙我。”

“唉呀,你比沐琳妹妹大,但和她一樣都是小呆瓜,”幽憐笑著彈了下茉莉的腦門,話鋒一轉,“末閻,你曾經【殺死】過【摩夫】吧。”

摩夫,怎麼突然提起那玩意?印象中這是隻鳥型魔獸,較為棘手。因為只要它在場,在它周圍的流靈都會受到抑制,無法吸收轉化為氣。同時,元素分子也難以凝聚,導致法術型的術御也無法正常發動。

“之前出任務時解決過幾只。”

“反饋成功了沒?”

“當然,這次只是特殊情況——嗯,這不太好吧?萬一不如你所想,短時間我可就廢了。”

“怎麼,沒那個膽子去賭?唉呀,難怪你回回切磋都贏不了沃宰那個變態,真是太雜魚了吧。”

“你說什麼!?”

幽憐和末閻你一言我一語,明明每個字是認識的,連成句卻反而聽不懂了,簡直就是兩個謎語人在折磨人!總之,在一旁的茉莉和胡譽軒聽的是一頭霧水。

“既然你敢去賭,就先試試把那位龍騎士解決了。”

“好!要是我成功了,你就給我收回那句話!”

“是是是,不如沃宰的小雜魚。”

看得出,幽憐對末閻使用了激將法,效果顯著。

為了證明自己不比沃宰差,末閻當即扛起他的兩把大砍刀,一個箭步向著那位召喚出火龍的紅袍人衝去。

紅袍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位大搖大擺朝他奔赴而來的挑戰者,tA一手抬起,指向了末閻。而火龍在其指示下甩了下頭,巨口大張,又是一龍息就緒。

轟!

熾熱的烈焰向著末閻席捲而去,分明還未觸及到他,他的衣著上卻已經先一步起了火苗。

“不是,就讓他這麼上了?”

正面扛過龍息的胡譽軒深知其恐怖,他欲上前去協助末閻,卻被幽憐攔了下來。

“相信我的判斷,年輕的小夥喲。”

只見與烈焰雙向奔赴的末閻臉上毫無畏懼之色,他在半空中一個轉身借力將左手中的砍刀丟出,隨後,食指無名指併攏在一起放在嘴前,輕聲道:

“命輪——生與死的圓舞曲·死!”

漆黑雙翼率先在末閻的背後展開,仔細一看,才知是一黑羽獵鷹虛影的一部分。虛影拍打翅膀,向前俯衝,一頭撞進了龍息之中。

說來也怪,那虛影竟硬是把龍息分成了兩半,沒讓火焰落在末閻身上。不僅如此,其氣勢也在肉眼可見的減小著。

待獵鷹掠過火龍回到末閻身邊時,那隻火龍已經連頭都抬不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它噴多萎掉了。另外,其主人也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渾然沒了先前的壓迫感。

“呵啊!”

趁你病,要你命,末閻沒有多餘的動作,砍刀一橫,身形一閃,直接解決掉了那位紅袍人。

就此,只剩下了最後十名紅袍人。

“看來,勝利在望了啊。”

果然,不管是黑袍還是紅袍,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