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爸爸,你們在哪裡啊?” 洛白眼泛淚花,孤助無援地行走在這無盡的黑暗之中。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區域,她只能憑著直覺前進著,呼喚著依賴之人。 “嗚嗚嗚……” 不哭不哭,哭出來可是要被笑話的。 她強忍著淚水,畏畏縮縮地向前直行。 忽然,從她的腳底下延伸出一條白色的光路,把眼前的黑暗斬成了兩半。前方若有光,她心一橫,向著光芒跑去。 最後,她縱身一躍,跳進了那光芒之中。 “咿呀呀!” 下墜的強風吹起裙襬,她不得不雙手壓住衣裙,否則小胖次都要被看光了。落下的過程中,她注意到了底下是一張巨大的圓桌子,圓桌子前都分配著一把椅子,其上還坐著令她無比熟悉的人。 自由落體幾秒後,她的全身泛起白光,就像是憑空出現了降落傘,如同羽毛般翩翩落下。不偏不倚地,降落點是其中的一把空椅子,她也就這麼順勢坐了下去。 “酷酷酷,最後一位迷途之人,孤一直在等待著你的到來,可真讓孤等得好生辛苦!” 一頭銀色短髮,身襲日式和風巫女服的少女(?)左手捂住左眼,右手指向她,頭顱微微上揚,擺出了一副極其中二的姿勢。 或許在他心目中他很帥吧。 “啊西吧嘞!老子最討厭等人啦,下次早點來!” 那是一位與洛白年紀體形相仿的小女孩,赤色烈焰般的雙馬尾與她的性格相照應著,如同太陽般發出永恆的光芒。 “下次晚來的人妾身就要往她的座位上塗膠水。” 依舊是一隻和洛白容貌相差無幾的小蘿莉,她同樣有著垂到腰的長髮,只不過是黑色的。用最溫柔的口吻說最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這是她的一貫風格。 “咳咳,嗯,都靜靜。” 在場的唯一男性(?)發話了,他雙臂搭在桌子上,兩手疊放在一塊撐住一把,頗有領導者的風範。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鴉雀無聲。 “算是因禍得福了吧,無意間進入了相生相剋的內在,”他看向洛白,尷尬地笑了笑,“那麼,歡迎回來,血族形態下的我。” “哈啊?” 洛白疑惑地歪了歪小腦袋,同時腦瓜子突然一疼,大量的記憶碎片頓時湧入腦海中。她吃痛地揉了揉太陽穴,開始接收起這些記憶碎片。 共享的? 隨著記憶的還原,她也很快意識到了現狀。 “小穹是子人格?” “差不多吧,在場的各位都是子人格,除了我,”白穹聳了聳肩,“老實說這種感覺還挺奇妙的,跟不同的自我對話。” “跟自我對話,都是覺醒的前兆啊!”半狐族版的白穹一手指天,一腳踏在桌子上,“等孤們合多為一之時,就是炸天之刻!呼呼哈哈嘿嘿,解體升級,爆果神兵歸位!” “你們說妾身是把他的嘴巴縫起來好,還是乾脆直接把頭砍下來好?”混沌版的洛白厭惡地砸了砸嘴。 “要是老子就先給他來一拳!啊打!”幻神族版的洛白似乎需要找個物件發洩下過剩的精力。 “打打殺殺的不太好吧,小穹覺得大家就應該和平相處。”血族版的洛白慌忙擺了擺手,試圖阻止大家去揍半狐族版的自己。 “行了都閉嘴!”白穹人族款實在受不了了這幫吵鬧的傢伙,“尤其是那個不男不女的自己,給我坐下,有點淑女或者紳士的風範好不好!” “Yes!sir!” “很好,現在就由我來匯總下這次意外的發現,”白穹清了清嗓子,“果不其然,相生相剋就是披著精神分裂皮的多重人格。想必你們也都發現了,自己的記憶都不連貫,對不對?” 其餘的人點了點頭。 “但是我的記憶是全的,洛白·血姬歸位後,她這一天的記憶也回饋給我了。也就是說,相生相剋並非是一個擁有多種性格的人格在透過切換形態的形式在切換性格,而是在主人格的意識下切換到副人格。” “這時主人格會和副人格重合到一起,此時兩者的記憶是同步的。但再切換到另一副人格時,同步的記憶就會到那個人格上,估計這就是你們記憶不相同的原因。” “喔喔,不愧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足智多謀能說會道巧舌如簧作惡多端的孤啊。孤就說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