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婚前啟蒙。

然而,端容對我的表情顯然是誤會了,笑意加深的道:“小姐不必害羞,這是女人必經之事,您只要按照奴婢所說去做,就可以了。”

我忙擺手道:“這個。。。。。。好像就不用了吧?”這種事情是個人都應該知道怎麼做的吧?何況,我又沒打算和那皇帝真的洞房。

“這是必需要說的,皇后與嬪妃不同,所以,在與皇上共寢的時候,規矩自然也就不一樣。”端容一本正經的,像在說著國家大事一樣,眼裡閃著曖昧的光,“首先,夜宴結束後,做為皇后,您得先回儲元殿等候,皇上來了以後,兩人共飲合巹酒,拜謝天地,然後您再為皇上更衣,行夫妻之禮。”

我翻著白眼胡亂的點頭,原來做個皇后這麼難,連洞房都這麼公式化。希望明晚不要出什麼意外。

對我的反應。端容將其歸究為羞澀,繼續道:“有一點請小姐記住,雖然您是皇后,但明晚皇上無論對您做什麼,您千萬不能反對,也不要害怕,忍一忍,就沒事了。”

面對端容擺出的一副‘信我者,得永生’地架式,我在心裡不屑地哼了一聲。衝她笑道:“端容姑姑,您侍過寢嗎?”

本來還從從容容的端容立馬僵住了,老臉微紅,半天不能言語,囁嚅了幾句,才小聲道:“奴婢姿貌平庸。未能得到先帝的青睞。”

我又好氣又好笑的道:“那您又怎麼知道忍一忍就沒事了天生就該忍受男人嗎?皇上的這種行為,跟強盜又有什麼區別?”封建社會給予男人的這種權力真是太可怕了。我打心眼裡對龍君更加的反感。

端容張了張嘴,呼吸突然變得有些急促了,雙手緊握,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姑姑你沒事吧?”我也沒說什麼啊,幹嘛反應這麼大?我用指尖戳了戳她。“你這樣子還是早些回去歇著吧。”

深吸了幾口氣後。端容總算慢慢平復下來,躬身道:“那奴婢就下去了。您也早點歇著,明日寅時還得起床準備呢。”說完。從袖子裡掏出一卷東西硬塞到我手上後,退出房去。

這是什麼?我望著手中的絹狀物,也沒興趣細看,隨手塞在自己的腰間,掰著手指先算了算,子醜寅卯,那豈不是天還沒亮就得起來?太殘忍了吧?回頭望了望窗外,月色正好,大概也就七八點鐘吧,如果早點睡的話,也許還能起得來。

放下窗紗,正準備回房睡覺,突然背上一涼,一種強烈地被窺視的感覺襲來,窗外有人!

我悄悄的撩起窗紗的一角,瞪大了眼往外瞧著,藉著月光的清輝,隱約可見院外萬物寂靜,樹影婆娑,並沒有見到什麼可疑的身影,可是那種被人注視地感覺卻清晰的存在著。

“是誰?”我小聲地問,手不自覺的摸到了藏在腰間的匕首。

嬌弱的聲音很快被吞沒在夜色裡,四周還是一片寂靜。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琴兒怎麼沒有回房來?以往她在我睡前都會來房裡瞎聊一陣的。

突然,一陣衣袂破空聲打破了沉寂,遠處牆根有黑影一閃而過,是誰?不知為什麼,這一刻我心裡竟升起一絲盼望,希望能見到那個我心中想地人。

“蝶兒。”低沉地呼喚來自窗外某個角落,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暗處走到了窗腳。

不用看這人的臉,光是這一聲蝶兒,我已經知道來人是誰了,這個聲音曾經兩次折磨得我痛不欲生,以至於再次聽到這樣地呼聲,我的心仍沒來由的緊了一下。

“蝶兒,你還好嗎?”來人站在窗外痴痴的望著我,眼裡有光芒流動。

我的手從匕首上移開,露出一個笑容來,“歸雲將軍,你怎麼來了?”其實不用說也知道,愛人要嫁人了,過來看看也是人之常情。

也許是我這聲生份的稱呼,歸雲愣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