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兒謊稱文妃肚子疼,才將龍君哄走,害我這兩天睡覺都提心吊膽,生怕他會過來,但說也奇怪,他這兩天又連人影都不見了。

想到他那天晚上懊惱離去的表情,至今尤臉紅心跳,過去一直當他是個懵懂少年,而忽略了他也是一個正常男人,自己若再不提防,就真的和他變成夫妻了,我可不要成為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

“一說您,您就發呆。”琴兒不滿的噘起了嘴,手上卻不停著,替我梳起了頭。

“琴兒,你再說,信不信我把你嫁出去。”害得我都不能集中精神思考了。

琴兒被我嚇慣了,聳了聳肩,“其實您用不著這樣防著,皇上這兩天準忙得不可開交,您想見他還未必見得著呢。”

“出什麼事了嗎?”我感覺到琴兒話中有話。

“昨天我出宮的時候,京城裡都傳遍了,清遠爆發瘟疫,好像還挺嚴重的呢。”提到這個,琴兒也是一臉的凝重。

還是發生了嗎?我最擔心的後果。古代醫術並不太發達,對這種大規模的瘟疫短時間內能控制嗎?恐怕醫生和藥材都是個問題吧?

等琴兒替我收拾好妝容,我迫不及待的出宮,想要去探聽一下訊息。

“皇后娘娘。”剛出宮門,一個小宮女急急的跑了過來,我暼了她一眼。好面熟。

宮女到了跟前,慌忙跪下,“皇后娘娘,我家主子宮裡失竊了,請皇后娘娘作主查明。”

我認出她是文慶宮的小如,“丟了什麼了?”

“回娘娘,正是皇后娘娘送給我家主子的文胸。”

居然丟了文胸?難道是哪個變態地太監沒閹乾淨?不對,這些男人又沒見過文胸。哪知道那是啥玩意,“走吧,去文慶宮看看。”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下三濫,偷這種東西。

文妃見了我,立刻就跪倒在地,“皇后娘娘,臣妾有罪。竟然丟了您親賜的東西,請娘娘責罰。”

我眉頭不由的收緊了,“文妃你這是幹什麼?本宮不是說過以後可以不用行禮嗎?起來說話吧。”

文妃這才起身,臉上已沒了往日的笑容,“娘娘,這若是別的物件,丟了也就丟了。臣妾也不敢驚動您,只是,這件物品是娘娘您親賜的,意義非凡,臣妾不敢相瞞,還望娘娘為我作主。”

“什麼東西倒不重要,只是這種形為卻不能縱容,你把東西放在哪了?什麼時候丟的?有沒有找過?”我實在想不通有誰會偷一件內衣。誰都知道這是我送給文妃的,偷了她敢穿嗎?

“這兩天不時有姐妹過來要看,我便讓小如放在內室地衣櫃裡,昨天下午還拿出來給祝美人她們瞧過,今天一早起來,便不見了,我讓小如她們把文慶宮都翻遍了也沒找著。您說說。這誰那麼大膽。敢偷您賜下的東西啊?”

望著一臉焦急的文妃,我有些哭笑不得。一件內衣而已,又不是展覽品,誰來了都給看一下,給我做廣告嗎?

文妃見我不說話,也跟著沉默起來,半晌,她猛的眼睛一亮,“難道是她?”

我瞥了她一眼,示意她說下去。

文妃想了想,才又開口,“臣妾也只是猜測,昨天下午在我這待得最久的就只有德妃和陸昭儀,陸昭儀的性子我是瞭解的,藏不住話,有什麼都直來直往地,德妃進宮時間短,我就不清楚了。”

察珂兒?我腦海裡浮現出那個長辮子美女偷我錢袋的那一幕,難道真的會是她嗎?

文妃看了看我,咬唇道:“或許,是另有其人吧,雖然那次溫泉的事她跟我鬧得很不愉快,但這幾天她幾乎天天來看我,又送我不少禮物,可見,她人心地不壞,我不該懷疑她的。”

我掃了文妃一眼,“這事我會查清楚的,你現在就去把昨天下午來過你這兒的人全叫來,本宮親自問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