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項天打量這根樹枝時,碑靈的聲音突然在心中響起。

“先別說那麼多,趕快把這個樹枝收進鎮界碑裡,對你有好處。”

項天聞言,面色不露,手中的樹枝卻化為了一道流光,鑽進了身體中。

……

一個陰森冰冷的大殿中,幽幽鬼火整齊排在兩邊,大殿下方則是一面巨型的大銅鏡,將下方的一切一一對映出來。

嗡!

就在這時,大殿的某一處半空中,忽然有一陣波動傳出,旋即就看到一位儒雅男子突兀的坐到了大殿的主座上,閉目假寐起來。

“怎麼,以單堂主的實力,也對那小子查不出什麼來嗎?”就在單長空假寐不久,大殿的暗處忽然走出了一位藍袍美豔女子,正一臉冷笑的看著前者。

單長空對這女子不做任何表情,淡淡道:“查出了一些端倪,不過對我卻沒什麼威脅。”

那女子聞言,眼中閃過了一絲怒色,旋即好似想起了什麼,神色變得有些悽慘,旋即道:“是啊!為了不威脅到你的地位,所有對你有威脅潛力的人都被你下了殺手,就連我們的孩子……”

“不要跟我提什麼孩子,在我的眼裡,只有利與弊。”單長空聽到“孩子”二字時,聲音突然一冷,周圍的溫度也降了少許。

藍衣女子聞言,其眼中閃過一絲癲狂,歇斯底里道:“在你的眼裡,只有利益嗎!那你說,你當年擊敗所有的師兄弟,迎娶我進門之時,是不是因為我爹是無極門的掌門,你才這麼做的!”

“白靜,你說夠了沒有!”一旁假寐的單長空,竟“呼”的一下站了起來,只見其眼神冰冷,沒有絲毫的感**彩。

“當年娶你,也是你爹說要找一個配得上你的。我單長空當年力阻玄天宗的攻打,更是在那場戰鬥中重創玄氏夫婦,玄霸臥床近二十年不得動,其夫人更是透支了生命力,在生下玄霸的孩子後撒手人寰。”

“若沒有我,就憑你爹被玄天宗和金甲宗的宗主牽制,一眾長老也騰不出手來,這個八大宗門之首的無極門,早就在那一場戰鬥中湮滅了。而且我告訴你,這個堂主之位,是我單長空自己打來的,又與你爹何干!”

白靜聽完,面色不禁微微泛白,其顫抖的伸出手指指著單長空,一字一句道:“好你單長空,你如今身居高位,竟還好意思對我說這些。那好,我問你,我們的孩子現在在哪?你到底把他怎樣了?”

看著白靜那雙帶有一絲希冀的眼神,單長空的面色冰冷依舊,絲毫沒有回答的意思。

“呦!姐姐怎麼生這個大的氣啊!空哥怎麼做,不需要你來管。而且你要記住,哪怕是你的兒子,他體內也有空哥一半的血脈,所以這件事情你也不必操心。”就在單長空和白靜爭執不休的時候,一道嬌媚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

“嗯?林淑瑩?居然是你!”

聽到這個嫵媚的聲音,白靜先是一驚,旋即仇恨的看向了發出聲音的地方,而單長空的眼中則是閃過了一絲波動,旋即隱匿下去。

“空哥,兩年不見,你都快要進階凝象了。太好啦!只要空哥進階凝象,就可以壽與天齊啦!”一道驚喜的聲音再次從暗處傳出,只見一位宮裝少婦一閃而出,直接飛到單長空面前,上去就猛親了一下。

只見這為宮裝少婦玉頸香腮,肌膚如雪,柳葉彎眉,櫻桃小口,正是一副傾國傾城的面容。其胸前的飽滿幾乎裂衣而出,翹臀更是不住的扭動,就這麼在單長空身上挑逗著他。

“瑩兒,你不也是抗住了化嬰雷劫,晉級元嬰了嗎。你放心好了,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呢。”突如其來的變故,並沒有讓單長空顯得有些驚慌,其只是瞥了一眼面前的宮裝少婦,便毫無感情道。

看著主座上的這對狗男女,白靜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