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屁,如果沒關係,他能讓媽出獄嗎?”

“瞧,你臉都紅了。”瞧她家姑娘,水嫩水嫩的,多清純啊,提一下男人臉都會紅透像煮熟的蝦子。

“要我說,我家姑娘真是有本事,驁政都能勾搭上,蔓楨,我給你講,就要找這種有權有勢的男人,你後半生才會幸福。”

“媽,你別說了,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驁政已經與妹妹結婚了。”

“妹妹?”梁佩華的音調陡地拔高。

“你是說谷雪雁生的那種賤種?”

見女兒用沉默代替了回答,梁佩華想到了昔日的恩怨,咋呼起來:“她算個屁啊,結婚了也可以離的。”

“媽,我不能破壞妹妹的幸福。”

薛曼楨絕不贊同母親的這翻提議。

“抓不住自己老公,是她笨,是她愚蠢,男歡女愛,這個世道不犯法,我家姑娘這麼不靈,一定會勾得驁政心癢難耐,蔓楨,喜歡就努力去追,放心,媽永遠支援你。”

見母親越說越不象話,薛曼楨嗲了一句:“不理你了。”

然後,咚咚咚跑回自己臥室去了。

“瞧,這姑娘,恐怕是喜歡人家好久了。”

“媽,蔓楨與谷櫻諾,你更喜歡誰?”

梁佩華詢問著許久保持沉默的薛老夫人,又是一陣冗長的沉默。

“媽,你說話啊。”

梁佩華催促。

“按理說,都是我孫女兒,可是,櫻諾自小沒在家裡長大,再說,她也與我生份的很,我聽薄俊說,他去求她救我,可是,人家硬是不理睬,要不是驁政出相助,恐怕我已經沒在這個人世了,曼楨是我一手帶大的孫女兒,比女兒還親,我肯定偏袒蔓楨,只是,佩華,畢竟,人家櫻諾已經與驁政結婚了,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婚。”

這是什麼破道理。

梁佩華啐了一口。

“媽,你這明顯是偏袒谷櫻度顧,你都不想一想,這麼多年來,她們母女可以侍候過你湯湯水水,每逢生病遇事,可都是我與蔓楨在你身邊哪。”

“是啊,我沒抹殺你們的功勞,可是,人家畢竟已經結婚了,拆散不好吧,別人會怎麼看待咱們的蔓楨。”

老夫人這番話只是基於道德問題,並不是偏向櫻諾,在她心裡,她從小看著長大的蔓楨自然要比櫻諾親百倍。

櫻諾再也沒有心情聽下去了。

“結了可以離,當年,她媽不是這樣勾引薄俊的,害得我們一家人受了這麼多年的苦……”

梁佩華憤恨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言下之意是現在風水輪流轉,她就要慫恿女兒去破壞櫻諾的婚姻。

梁佩華與母親的恩怨早扯不清楚了。

從梁佩華與薛曼楨的對話裡,櫻諾知道了整個人事情真相,果然是驁政幫的忙。

驁政,你一次兩次幫助她們,是什麼意思?

她真想打一個電話給他問清楚,可是,她忍了,如果蔓楨硬要插手她的婚姻,她要該怎麼辦?

她會向法院申請離婚,不,不行,她與驁政結婚沒幾個月,如果就這樣離了,如果她先提出來,是得不到丁點兒財產的。

驁政對她的寵愛一如即往,並沒有丁點改變。

可是,她愛驁政那顆火熱的心卻在慢慢地冷卻。

“我送你的手飾呢,也不見你戴?”

驁政晚上回家,扯著脖子上的領帶,見她躺在床上看書,便踩著歪歪斜斜的步子走過去,將她撲倒,把她壓在身下,酒氣噴吐在她的臉上,她沒有動,只是靜靜地躺在那裡,眼睛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男人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這段時間,只要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