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好!”文丑嘶吼一聲。 匆促迎戰的文丑,舉起長槍,只能防守。 泛著白芒的長戟劃破空氣,帶著耀眼的芒羽,力劈華山般落下。 太史慈的攻勢,帶著一抹抹蒼茫的毀滅氣息,猶如泰山壓頂般。 砰!! 一道沉悶聲響起,長戟被長槍槍柄擋下,濺起的炙熱火花飆射在文丑的手臂上,呲呲作響。 一股鋪天蓋地的氣息卷席而過,讓文丑頗為難受。 “哼!”文丑調動全身力量,凝聚而起,硬生生承受太史慈的一擊,胸口猛地一窒息,一股撕裂感傳來。 “轟!!!”文丑的戰馬因為不堪重負,四肢一跪,癱軟在地。 文丑無奈,只能一蹦,跳開戰馬,一個瀟灑翻身落地。 強!這是文丑與太史慈碰撞第二擊後的強烈感受。 這個無名武將,竟然比他強!他的武力,應該比他95點都高! 至於修為實力,都是一元神將! 雖然兩人都沒有展開神域,沒有使用神元之靈等手段,但文丑已經知曉此人比他強了! 他真想不到這個武將在箭道之外的武力等都比他強。 文丑對自己的信心可是非常足的,哪怕是他義兄顏良,他都能拼贏。卻想不到在這偏僻的小城內,遇到這般厲害的武將! …… “可惜,胯下戰馬都比較差,兩人的馬戰到此就結束了。”林牧看到文丑跳離癱軟的戰馬後,馬上感慨道。 馬戰,是以後的重點,林牧想向這些超級名將學習,可惜因為戰馬比較差,根本承受不了他們的拼鬥。 哪怕是變異龍鱗馬,林牧遠遠看去,它的四肢都開始顫顫巍巍的,顯然是脫力了。 …… “再來!”太史慈氣息如同汪洋般翻滾而來,源源不斷。 “你難道是典韋?”感受到太史慈的鋪天蓋地的壓力,文丑凝聲問道。 根據他所知,太平道有一位用戟的神秘武將,傳聞實力通天,已經擊潰了好多波暗殺張角的死士衝擊。 傳聞廟堂之外的綠林俠道,也出動了某個神秘人物去暗殺張角,卻也被典韋給接下來了! 典韋驍勇兇橫之名,已經在某些人眼中流傳開來了。恰好,他就知道。 “我不是典韋!只是本地的一位武將。”太史慈誠實應道。長戟猛地一撩,把長槍錯開,繼而再度欺身上前,一轉長戟,橫向劈向文丑的腰部。 文丑猛地一蹬大地,整個人一躍到半空中,躲過了長戟攻擊,雙手緊握長槍,豁然一壓,長槍如同如意金箍棒般砸向太史慈。 太史慈身形猛地一扭,如同陀螺一般猛然旋轉,手中長戟化作狂風暴雨,猛然向上轟擊而去。 兇橫的太史慈竟然從下往上攻擊而去,氣勢竟絲毫不弱於文丑。 “鐺!!~~”如同暴雨般的長戟攻擊和長槍碰撞。 “你不是典韋,那你究竟是誰,大丈夫不光明磊落,為天子效力,竟然助紂為虐!”文丑虎目一蹬。 “哼……自始至終,我有說過我是黃巾軍嗎?”太史慈哼然一聲。 “你不是黃巾軍,那你為什麼和那些頭戴黃巾的傢伙待在一起!”文丑意外道。 東牟城城牆上,確實有一些是頭戴黃巾的黃巾兵在,不過都是管亥的兵,實質上不是黃巾陣營兵了。 “我等乃是義軍,已經攻破了東牟城,黃巾殘兵已經敗退了。那些只是降兵而已。”太史慈凝聲道。 嘴上說著話,手中的武器卻沒有停頓,繼續揮舞著,劈向文丑。 太史慈的長戟剛猛!兩人對抗後,腳下的大地都會被轟擊出一個個深坑。 …… “主公,對方主將被拖住,我們要不要集合黃巾兵,一起圍剿對面的五萬黑甲精兵?”臧霸扭頭望向主公林牧問道。 “不用!和他們廝殺,意義不大,文丑來此地的目的,很可能就是張寧!”林牧意味深長道。 “而張寧那倔強的丫頭走了,他無功而返的。” “額……這樣啊!”臧霸總感覺主公對這個張寧有異樣的感情。 “主公,那對面這些軍士,為什麼不去清剿黃巾軍呢,反而偷偷摸摸的來尋太平道聖女呢?”臧霸又問道。 “此支部隊,若我所料不差,應該是袁家的府兵,對於野心勃勃的袁家來說,怎麼會消耗自己的府兵來對付黃巾軍呢!” “那些傢伙,恨不得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