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小黑狼此時安靜的躺在那裡,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吃點東西嗎?我去給你拿吃的!”

莊純去廚房蒸了一碗雞蛋羹給小黑狼端來,用勺子挖出後吹了吹放在它嘴邊。

“吃吧,吃飽了才有精力養傷。你說你這個沒記性的,上次被箭差點射死,這次又差點被削掉了前腿,你是有多願意出去招惹是非?”

小黑狼聞到那香噴噴的雞蛋羹味道,張開嘴吃了一口,味道和它想像中的一樣好。

莊純看到小黑狼重傷不忘吃東西,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知道吃東西那就證明它還死不了。

收拾乾淨後莊純找了一個小被子放在小黑狼的身體下邊,“睡一覺養精神吧,明天你就活蹦亂跳了!”

小黑狼眼皮一點點變沉,突然它眼眸瞪大想要跳下炕往出跑,還沒等站起身就倒了下去。

“你幹什麼?不是說讓你休息養傷嗎,亂跑什麼?”莊純一把按住它,“乖!”

小黑狼急得不行卻無計可施,想要咬她卻在張開嘴的瞬間頓住了鋒利的牙齒。

莊純折騰這一圈困得不行,她脫鞋上炕後一隻手按住了小黑狼,“別動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你現在最重要是養傷,其次是不許影響我睡覺,我好累!”

看到莊純躺在枕頭上就閉上了眼睛,小黑狼想動動身體被莊純按得牢牢的。

它用無奈的目光看著睡意濃濃的莊純,眼中的紅光似乎消散了很多。

莊純感覺到小黑狼不那麼掙扎抗拒,睏意襲來的時候緩緩睡去。等她一覺醒來的時候天還沒亮,而躺在她旁邊的小黑狼已經不知所蹤。

“小狼砸!”莊純揉了揉眼睛。

看到房間裡沒有小狼砸的身影,莊純激靈一下就坐了起來,穿鞋跑出房間後四處尋找。

如果不是垃圾桶裡帶著血的紗布還在,她真的會覺得昨晚是一場夢。小狼砸去了什麼地方?它明明受了很重的傷,為什麼還要出去?

就在莊純疑惑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沙啞又疲憊的聲音。

“莊純……”

莊純看到殷顯從牆頭翻了過來,一臉蒼白少了平日裡的傲慢和自大。

“你怎麼了?”莊純跑了過去發現殷顯腳步有些趔趄。

“幫我去救一個人,要快!”殷顯用力的抓住了莊純的手臂,“現在只有你能救他。”

“救誰?去哪裡救?”莊純莫名其妙。

殷顯拉住她的手臂,“安雲縣大牢!”

……

“你讓我去劫獄……唔唔!”莊純剛叫出聲就被殷顯給捂住嘴,她拍了他的手幾下後他才鬆開大手。“你想憋死我啊!”

“要快,再晚就來不及了!”

“你到底讓我救誰?怎麼救?”

“把銀子帶上,跟我來!我們邊走邊說!”殷顯拉著莊純直接跳上了牆頭。

“你這麼有本事你自己救他就好,為什麼要拉著我?喂喂喂,你幹什麼?”

莊純覺得自己被殷顯攬著跳出了圍牆然後一路被他夾著,到了村外看到一輛馬車。

“殷顯,我今天還要開店呢,你不是真要帶我去安雲縣吧?喂!啊……”

莊純的叫聲隨著馬蹄的揚起而越喊越大,她被疾馳的馬車顛簸的一路尖叫,多虧早起還沒吃飯,要不然都得吐出來。

安雲縣的大牢裡一個被綁在刑架上的人全身都是血,頭髮披散擋在面前。

牢房的一個靠椅上坐著一個穿著紫色錦衣足登金絲靴的男子。

“他在哪裡?”男子的聲音邪魅中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