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開車。”

司機很真摯地表示:“我是擔心啊!做我們這行的,就一定要替客人著想,視客人為親人。”

路過一個轉彎,飛快的計程車似乎連續碾到凹凸不平的路線標石,車子連續顛簸了幾下。郭泳嫻和我本能地隨著上下顛簸急促地抽插吞吐十幾下,每次都勢大力沉、連貫準確,郭泳嫻尖叫一聲,軟倒在我的懷裡。

我以為她得到高潮,哪裡知道喘息片刻她又開始扭動,喘息的聲音一次比一次急促。我知道,郭泳嫻真正的高潮即將來臨,我苦笑不已,只能再次要求:“司機,音樂能不能再開大聲點?”

計程車司機生氣了:“小夥子的耳朵真不好。我這個老頭都覺得震耳了,你還覺得不夠大聲,一定是房事過多。像你們這些年輕人三天一次就夠了,房事過多以後老了容易駝背、耳背、骨質疏鬆。”

我拼命找司機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司機好學問,學過醫?”

計程車司機打了個哈欠:“我是見豬走路猜肉味。雖然不是很準確,但八九不離十。不怕告訴你們,我兒子跟媳婦一天到晚就想做這床上的事。”

“我晚上收工回家,他們在弄,早上出車他們也在弄,有時候中午回到家休息一下,發現他們還在弄,真是白天黑夜一點都不知道節制。結果好了,前幾天又是喊腰疼、又是說腎虛,耳朵還有點背。”

“叫你兒媳婦剋制一下嘛!男人都好色,女人應該管管他。”我把手伸進郭泳嫻的上衣裡,捏住|乳頭配合她的扭動。

司機搖搖頭:“我也這麼說她,你猜她怎麼說?”

我大聲問:“怎麼說?”

小腹猛地收縮,大Rou棒奮力頂插幾下。郭泳嫻的身體突然繃緊,蔭道迅速收縮,她嚶嚀一聲,渾身哆嗦起來。黏滑的蜜汁溢位蜜|穴,滴淌到座椅上。

司機唉聲嘆氣:“哎,羞死人了。她說我兒子一摸她,她就受不了。”

我一聽,忍不住大笑:“哈哈……你兒媳婦真騷,就不知道長什麼模樣。”

司機越說越起勁,已經忘乎所以:“話說回來,我兒媳婦確實長得很好看。奶大臀圓,就像你老婆一樣,男人看了就想幹……”

郭泳嫻暴喝一聲:“死老頭,你胡說什麼?”

計程車司機這才醒悟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比喻錯了,別生氣、別生氣。”

“我們要下車。”郭泳嫻猛敲車窗,計程車司機趕緊停車,幸虧快到了。

我扔下雙倍的車資給司機,座椅上的浪水總要清洗一下,就當是給洗車費吧。

回到郭泳嫻家,她已經筋疲力竭,因為我在路邊又滿足了她兩次。洗完澡,她躺上床不到一分鐘就沉沉睡去。我很無聊,為她蓋上毯子,轉身走出陽臺,期望能見到王怡。

果然,皎潔的月光下,王怡家陽臺的圍欄邊矗立著一條美妙的人影。風吹雲動、衣裳搖曳,美妙的人影宛如媒娥賞月、胎聽仙曲。

我不願意破壞這靜謐的氣氛,輕輕走近人影,卻發現人影比王怡嬌小許多。再凝神細看,我知道是誰了。

“就穿這點衣服,不涼嗎?”我把秋雨晴摟在懷裡的時候,這句話顯得多餘了。

“這裡沒我的衣服,王怡的衣服不適合我。”秋雨晴把頭靠在我身上,也許剛沐浴完,她的頭髮溼溼的、身體香香的,單薄的睡衣裡露出大半團高高聳起的Ru房。

以前我認識的秋雨晴驕橫跋扈、不講道理,沒想到她是一位多情傷感的女人。

“秋夜露寒,又不是逛大街,穿將就點怕什麼,反正沒人看。”我伸手進睡衣裡,握住了秋雨晴的Ru房,她的肌膚有點冰涼。

秋雨晴幽幽道:“我這人就不喜歡將就,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