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決心:“那就好好學車,以後帶中翰哥去海邊愛愛。這樣,你就不用擔心舒服時候失禁了。”

樊約臉紅如霞,不勝嬌羞:“中翰哥,你別笑我,我失禁你也有責任。”

我壞笑:“我有什麼責任?是棒棒特別大的原因嗎?”

樊約突然在我懷裡亂扭:“不是,醫生說是做得少才這樣。”

我暗暗好笑,雙手按住樊約的翹臀,收腹部急挺,嘴裡戲謔:“從明天開始,一天三次,每次三十分鐘,每分鐘三百下。”

樊約一陣痙攣,陰|穴夾著大Gui頭猛搖兩下後重重落下,跟著就是猛烈的哆嗦,我暗叫不妙。果然,樊約抬起頭,目光迷離地看著我柔聲說:“中翰哥,我、我要來了。一次就夠,三次會很累的。”

褲子溼了,是一件歐洲名牌的褲子。我還沒有感覺,樊約就丟盔棄甲。浪費了一條褲子不重要,我沒有得到高潮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樊約第一次主動地親我。

我吸吮樊約的舌頭,她吞嚥我的唾液,任由暖暖的尿液從我的小腹四散分流,流到我的膝蓋,但更多的都滴淌到地上。

“怎麼了?”

見我突然又換褲子又換襪子,正與楚蕙聊天的姨媽頗感詫異,一雙杏眼在我身上打轉,聽說搞特工的人都有疑神疑鬼的臭毛病。

“咖啡潑到我的褲子上了。”

我鎮定自若地解釋,心裡卻發毛,姨媽銳利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

其實也難怪姨媽懷疑,休息室裡一片狼籍,尿液四濺。上官姐妹既要幫我清理戰場,還要幫我從辦公室的壁櫃裡取來替換的衣物,手忙腳亂的樣子確實令人生疑。

姨媽的眼光溫柔下來:“人家兩姐妹還是小孩子,犯一些小錯誤,你可別對人家吹鬍子瞪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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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黃鶯和杜鵑的工作很認真,我從來都沒有罵過她們。”

我笑眯眯地轉移話題:“媽,楚蕙送什麼東西給你?拿出來給我開開眼界呀。”

姨媽看了一眼沙發上幾個精美的購物袋,突然愣了一下才說:“沒有你能看的東西。”

一旁的楚蕙掩嘴失笑,我馬上意識到這幾個購物袋裡應該全都是楚蕙店裡的法國FIRST內衣。

上次偷獵的姨媽的淡紫色蕾絲小內褲還靜靜地躺在我辦公室的抽屜裡。姨媽明知是我拿了小內褲,卻沒有向我索回,更沒有大發雷霆。

這次楚蕙贈送的內衣顯然更性感、更時髦,姨媽既然欣然接受,就一定會大膽穿上。等過些日子,我再想辦法竊取一、兩件。

縱然被姨媽察覺,相信她也不會有太過怪罪。想到這,我內心的興奮多過惴惴不安,匆忙找了個藉口離開辦公室。

走到電梯口,樊約恰巧從洗手間走出來。見到我,她淺笑凝視,眼波流動間自有一抹淡淡的春意。我拉著她的小手快速走進電梯,等電梯門關上,她向我吐了吐舌頭:“中翰哥,你說黃鶯和杜鵑會不會知道我們……”

我輕擰一把樊約的粉腮:“別擔心,我告訴黃鶯和杜鵑說那些尿都是咖啡。”

樊約大羞,噘著小嘴,紅著臉道:“咖啡的顏色哪會這麼淺?騙不了的,一定騙不了的。唉,反正別人要是問起我與你的關係,我就是不承認。”

我心中感慨萬千,表面上雖然不在乎,但內心裡還是忌憚自己的風流韻事被戴辛妮知道。聽到樊約如此心甘情願地袒護我,我又怎能不感動?

見她楚楚可憐,筆直修長的雙腿上水跡斑斑,一定是因為清洗身上的尿液才弄得如此狼狽,對她更是愛憐。我情不自禁跪下,用手掌溫柔地擦拭她美腿上的水痕。

樊約花容失色,連拽帶扯要把我拉起:“別這樣,中翰哥你快起來。”

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