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的身份,怎可能讓他們三個去給人當侍從。

牛大娃突然向前一步踏出,砰的一腳踩到銀甲男子面前,左手探出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右手掄圓胳膊啪的一聲扇在他臉上,把他頭上戴的頭盔扇飛了出去。

啪!

牛大娃緊接著反手一巴掌,這一下結結實實地抽在銀甲男子的臉上,他的真元力防禦在牛大娃的巴掌下如紙糊一般,被瞬間撕碎,血水帶著牙齒從銀甲男子嘴裡飛了出來。

啪!啪!啪!

響亮而又密集的耳光聲響徹街道兩頭。

一顆顆牙齒從銀甲男子嘴裡飛出,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青紫腫脹起來,嘴角都被抽爛了。

牛大娃的巴掌抽的太快,銀甲男子一口氣堵在喉嚨口出不來,故而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大大膽!”似乎從未見過銀甲男子捱揍的樣子,他身後的騎兵愣是看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當即揚刀策馬,想要衝上前去解救銀甲男子。

張小卒和周劍來一左一右往前踏出,氣勢攜帶著冷冽的殺氣自體內猛然迸發出來,如決堤的洪流向前咆哮奔湧,與策馬逼近的騎兵撞在一處。

戰馬對殺氣最為敏感,甫一感受到張小卒和周劍來的殺氣衝擊,立刻驚懼嘶鳴,紛紛揚蹄止步,竟不敢靠近二人。

砰砰砰

騎兵們猝不及防,十多個人被甩下馬背,有幾個頭盔都摔得滾了出去,狼狽至極。

他們羞愧的無地自容,不理解自己為什麼會摔下馬背?

想他們在軍營演練的時候,勒繩止馬,馬身高高豎立起來,他們也能緊貼在馬背上不摔下來,甚至還能揮刀舞劍,好不威風。

思來想去不得其解,最後只能歸咎於連日奔波,狀態太差。

五十人倒也訓練有素,短暫的騷亂後很快重整陣型,然而感受到張小卒和周劍來身上的駭人氣勢,他們哪還敢輕視二人,尤其是那令人心驚膽戰的冷冽殺氣,讓他們感覺這二人猶如兩尊殺神。

可是他們騷亂和猶豫不前的這些時間,他們的首領一直在被牛大娃盡情揉虐著,片刻都未停止過。

啪!啪!啪!

響亮的耳光聲聲震耳,臉早已腫成豬頭沒了人樣,牙齒好像全都被扇掉了。

牛大娃終是打夠了,掐著銀甲男子的脖子將其丟了出去,冷然道:“再讓老子聽見你侮辱裘老將軍的名諱,老子割了你的舌頭。”

對裘戰,牛大娃既心懷感恩,又尊崇敬重,之前銀甲男子第一次出口對裘戰不敬時,他就差點沒忍住出手,未曾想銀甲男子再次出言侮辱,一口一個“裘戰老兒”,把牛大娃徹底激怒,故而毫不留情地一巴掌一巴掌抽爛他的嘴,看他今後還敢不敢胡亂噴糞。

“啊”銀甲男子堵在喉嚨口的那口氣這才提上來,嘴裡當即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淒厲至極。

“現在能靜下心來好好說話了嗎?”張小卒冷笑著問銀甲男子。

銀甲男子兩手抱著烏青腫脹的腮幫子,一雙眼珠子通紅充血,如發狂的野獸一般瞪視張小卒三人,張開染血的嘴,歇斯怒吼道:“撒!撒!薩和哈們!薩和哈們!”

他滿嘴的牙都被牛大娃扇掉了,甫一張口滿嘴漏風,再加上腮唇全都腫脹如豬頭,所以發音更加不清,以致誰都沒聽懂他在叫嚷什麼。

他轉身衝身後的騎兵連嚎帶比劃,騎兵們才勉強聽出來他在喊什麼。

“殺了他們!”

原來他是在命令騎兵對張小卒三人發動衝鋒,要殺三人。

“眾將士聽令,斬殺賊子,為少校大人報仇雪恨!殺啊!”一個肩膀上掛著中尉軍銜的將士,揮舞手中的戰刀向騎兵下達進攻的命令。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