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的話如刀子般□□她心裡,厭惡的眼神如看一隻噁心的蒼蠅。

“泰宇,是他,原來他出車禍了,對不起。”安小兔捂著眼睛,如晴天霹靂,兩個人的臉在眼前重合,是他,消失了5年的戀人,懷著對她的仇恨再次出現,精心編織了一個陰謀,她現在才明白,他的笑容總帶著疼痛,眼神中總有說不出的悽楚,可是為什麼她的心好痛,就像被人掏空了,只留下一個黑洞,汩汩地往外流著血。

“我不想再看見你,請你永遠消失。”江夫人冰冷地開口,顯然她不願意再說一句話,如果不是擁有良好修養,她也許會用更加激烈的手段,現在連她共處一室都難以忍受。

安小兔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她突然想到馬修,不,是江泰宇隨時可能回來,她站起來收拾自己的東西,卻發現什麼都沒有。安小兔連鞋都沒有換,一個人走在郊外的樹林裡,正午的陽光驕陽似火,心裡冷如嚴冬,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不知道還能相信誰,她覺得好累,只想回家去,雙腿像灌了鉛般沉重,腦袋痛的要裂開,耳朵裡已經聽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了,眼前一黑,她倒在鋪滿樹葉的林蔭小道上。

企劃案醜聞很快水落石出,喬依娜選擇坦白,這一切都是陳伯顏指使的,支走安小兔後,他們用遠端操作修改企劃案。喬依娜站在樓頂的天台,面帶微笑,完全沒有事蹟敗露的恐慌,她手裡有最後一張王牌。

“我可以告訴董事會,事情的經過,你已經給我足夠的錢,我沒有後顧之憂,這就當是對你的回報。”喬依娜志得意滿,眼睛裡透露著無比的精明。

“你倒聰明,這件事如果敗露,走法律程式,你們都要入獄,你根本就是有心走這一步,故意找安小兔的麻煩,現在卻推的一乾二淨。”馬修態度冷淡,眉目中的敵意有增無減。

“是又如何,我算準你不敢動我,安小兔這張王牌,我怎麼可能不用,相反你要感謝我,如果不是我,你們怎麼可能破鏡重圓,現在的你,絕不會冒險。”喬依娜望著他的眼睛,只是短短几個月,她就變成了一個滿腹心機的女孩,學會了算計和揣測人心。

“我當然不會冒險,一個聰明人最正確的辦法,就是永遠不要表現的太聰明,對付你,我有一萬種方法,你應該知道,生意人總有自己的一套辦法。”馬修目光凌厲,居高臨下的望著她,他在冷笑,眼神中的霸氣十足讓人不寒而慄。

“你有什麼條件。”喬依娜現在知道怕了,她太小看眼前的男人,畏懼地開口。

“現在開始,從我眼前永遠消失。”馬修眼神中有著說不出的厭惡,就像她是一條毒蛇,他沒有半分遲疑,轉身離開了天台。

會議中,大家都對安小兔頗有微詞,認為她的工作失誤,導致蘭特在這次關鍵的競標中失利,一致要求解僱安小兔,發新聞稿澄清這次事件,希望社會各界人士,將對蘭特公司的質疑轉移到安小兔對個人失職的指責上。

大衛在這場會議中,都偷瞄著馬修,一句話都不敢說,眼見他臉色越來越陰鬱,眉頭緊皺,到最後露出一絲冷笑,望著在座的各位,眼神淡淡的,看不出情緒。

馬修眼風一掃,大衛立刻心領神會,站起來向各位說出真相,喬依娜受業內人士的指使,支走安小兔,擅自更改了企劃案。現在已經主動提出辭職,並會向社會各界及博物館做出解釋,整件事情與安小兔無關,純屬喬依娜的個人行為。

“那這位業內人士,查到了嗎?是我們公司的人嗎?”有人追問。

“是呀,這樣的害群之馬,可留不得。”其他人附和。

“各位,我向大家保證,如果再有人危害公司利益,我會第一時間把他揪出來,在坐的各位,都是從我父親創業開始,就跟在他身邊的,我非常尊敬和信任你們,蘭特公司能有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