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戰而已。”

“可鮮卑鐵騎足有七萬之眾!”裴元紹蹙眉反問道,“而我軍能戰之騎僅有兩萬,其中還有九千是月氏從騎,真要上了戰場未必就與我軍一條心,到時候這些月氏人要是反戈一擊,後果將不堪設想。”

“末將以為月氏人不會反叛。”方悅絲毫不給裴元紹面子,斷然道,“鮮卑人野蠻成性,如果讓鮮卑鐵騎踏入河套,遭殃的不僅僅只是漢人,居於河套的月氏人也同樣會遭受鮮卑人最殘酷的屠戮。”

“嗯。”郭圖微微頷首道,“方悅將軍所言不無道理。”

裴元紹道:“本將軍也主張一戰,不過這一戰該怎麼打?”

方悅奮然道:“無他,依託河水天險迎頭痛擊而已!”

郭圖微微蹙眉,凝聲道:“可眼下河水(黃河古稱)封凍,鮮卑人完全可以縱馬過河,何來天險?本來,鮮卑人應該在秋高馬肥之時用兵,可現在卻一反常態在開春之時用兵,其目的就是為了化解河水天險。”

“不。”方悅沉聲道,“末將已去河邊察看過,河水錶面雖然仍舊冰凍,可冰層之下卻已經開始化凍,冰層的厚度已經不足以支撐人馬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