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喝酒。而傾國傾城的上官美人,正坐在大冰塊的腿上為他倒酒。看到我下來,竟滿眼笑意的在大冰塊的臉上”啪“的親了一口,我頓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安排墁兒送敏兒回去後,我坐到桌子邊,惡狠狠的盯著對面這兩個人。我拉了上官若雲一把,他掙開手又纏到大冰塊身上。而大冰塊就像沒事人一樣,悠閒的喝著酒。我實在忍受不了兩個男人這般親熱的場景,一陣陣寒意。

“若雲姑娘,把大冰塊的腿都要坐斷了還不下來?”我諷刺的說。誰知他更來勁了,又在大冰塊臉上“啪”的親了一口。“梔兒姑娘想上來坐的話,若雲就讓位置。”

我白了他一眼,心裡算盤打的嘩啦啦的響。為了保護大冰塊阻止上官若雲先勾引後拋棄的計劃,我冒死豁出去了。“大冰塊,上官若雲是男人,你彆著了他的魔。”

上官若雲又“啪”的親了大冰塊一口,這次是親在嘴上。。。“梔兒姑娘,大冰塊早已知曉。你似乎忘記了,他可是江湖第一神醫。”

我頭裡一堵,差點背過氣去。上官若雲看我臉色不對,趕緊過來拍我的背。“咳咳!大冰塊你知道他是男人還跟他這樣?”

大冰塊不理我,繼續喝他的酒,悠閒的看戲。上官若雲在我邊上坐下,臉色突然變的冷冷的。“要是他不知我是男人,能讓我靠近他一步?梔兒小姐,不要太低估了自己的魅力。”

我看了大冰塊一眼,他不看我只是低頭繼續喝酒。氣氛變的有些凝重尷尬,我只好起身回府。

若蘭離家出走(上)

新年的味道越來越濃了,王府因為納妃而省去了佈置打掃的工序。墁兒每日穿著霓裳紡訂做的衣服來跟我請安,然後便窩在房裡看陌作詩作畫。我讓墁兒知會陌年前多陪敏兒不必來中院。

陌以為我還在為納妃之事賭氣,想著過段時間我便會想通,也就沒有過來。多數普通女子,抗拒不了便只能認命。我雖也是一個普通女子,卻終不是這個世紀的人。

如果沒有愛,那麼也就沒有了恨沒有了妒。我安靜的過著我的日子,如此甚好。

趕到攬月樓三樓管事房間的時候,若蘭正伏在桌子上痛哭。我趕忙到她邊上坐下,把她拉起來替她擦淚。“如蘭,發生了何事?慢慢說,沒有過不去的。”

如蘭邊抽泣邊說,聽了好久我才明白。

他父親替她應了一樁婚事,對方是個四十多歲的商人,膝下無子,聽說了如蘭的情況欲娶她為妾,幫他傳宗接代。我聽完,氣氛的摔了一個茶杯。上官若雲聽到響聲,跑起來檢視又被我趕了出去。

難道女人,就只是傳宗接代的工具?迂腐。可氣的是,如蘭的父親竟然認為如蘭能嫁的出去,已是萬幸。未徵求意見,便允了下來。

我回王府換了套華麗的衣服,腰上掛了王妃的玉佩,把如蘭拉上馬車,便奔禮部尚書府去。從前我做事不會如此衝動,許是受了陌娶妃的影響,對這些封建思想十分敏感。

我拉著如蘭直接進了大廳,到最高的位置坐下。禮物尚書自後院趕來,看到如蘭正欲責罵,冷不丁看到坐在首座上的我。“見了萱王妃,尚書大人不行禮麼?”

“禮部尚書柳衝見過萱王妃,王妃千歲千千歲。”這尚書聽我這麼一說,立刻到中間跪下行禮,額頭上冒了一頭的冷汗。第一次用這王妃的身份,欺壓別人,還真有些不習慣。

“尚書大人大概不知我與令愛早已義結金蘭,聽說尚書大人為如蘭許了一戶人家,本王妃今日前來了解一下,順便向尚書大人道喜。”我有些嘲弄的說。這尚書大人必然自知如蘭已向我說明情況。

“小女20有餘,早該許配人家。我也十分不捨,只是女大不中留啊。”我招手讓他起來,他便在下面的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