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柳源說:“行,要是能讓我見我姐姐一面,多少錢都行!”說著,他就掏出了支票,給我寫了一個一百萬推到了我的面前。

我苦笑道:“你見過誰家給喜錢給這麼多的?你就把你身上的零錢隨便給我幾百就成。”

柳源不容分說把支票給我塞進了兜裡,立馬拉住我說去她姐姐生前住過的閨房,在到了那間房間之後,我就有些傻眼了,那竟然是古月所住的那一間,我詫異地看著柳源,要知道大家族一般死了人的房間都會封死的,這傢伙為什麼又給古月來住,難道這也是古月的要求?

古月看到我們兩個醉醺醺的來了,便流露出一抹詫異,但是什麼都沒有說,還是保持著兩小時前的模樣,我真懷疑她會不會這樣一坐一整天啊?

看出我的疑惑,柳源把一張隨身攜帶的照片給我看,那是一個女學生和一個小男孩兒的合影,從相貌來看小男孩兒就是柳源,那麼那個女學生就是他的姐姐柳如煙了。

說實話,柳如煙長得非常漂亮,即便這張合影沒有修飾過,但是她一身白色的運動裝,一頭烏黑的秀髮,加上她那精緻的五官,我不得不承認她比琦夜還漂亮那麼一些,只可惜已經成了一個枉死的冤魂。

再仔細一看,我用錯愕的目光看向了古月,整個人的腦筋就有些轉不過彎來,因為實在是太像了,只是照片中的柳如煙笑的很美,而眼前的古月冷若冰霜。

我立馬明白柳源給我看這張合影,以及他為什麼那麼執著地追求古月,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追求的不是愛情,而是親情。

我看向柳源,他對我微微點頭,嘆了口氣說:“張兄,接下來要怎麼做?”

柳源已經說了這麼多了,我也不再猶豫,瞬間對他的形象,從鬥里拉了出來,他並不是膽小懦弱,也不是痴迷的公子哥,而是一個讓人值得同情的弟弟。

我直接說:“黃紙、白紙、金銀箔、硃砂、毛筆、硯臺、剪刀……還有你的血、指甲和頭髮。”

“這些好辦,我馬上讓人去張羅,張兄你在這裡稍等一會兒。”柳源說完,立馬朝著外面疾步離去。

我坐在了古月的對面,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問她要不要,她微微搖頭,又把目光投向了外面,彷彿正在沉思什麼事情。

在我一杯茶喝完,古月才開口問:“小哥,你們兩個要做什麼?”

我嘆了口氣,就把整件事情大體和古月說了一遍,包括這裡是柳如煙生前的閨房也不例外,因為古月肯定不會因為這裡死過人而不敢住,這裡比起鬥裡來說,不知道要強多少倍,我都不怎麼怕,更不要說是她了。

果然,古月只是重新大概掃了一遍房間,說:“哦,原來是這樣,那我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

我想不到她居然會主動要求出手,那肯定是再好不過,便點頭說:“那你一會兒負責打暈柳源就行了。”

古月微微皺眉問:“為什麼?”

我說:“以他和他姐姐的感情,到時候肯定拉拉扯扯沒完沒了,雖說這傢伙的身手一般,但是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他家裡的傭人也不會那麼做,也只有你了。”

古月點了點頭,莫名地嘆了口氣,然後把面前還是那杯的茶水倒掉,自己倒了一杯便一口口地抿了起來。

沒過二十分鐘,柳源已經把所有東西準備好了,他高興的像是一個小孩子過年,完全沒有之前那種大家族子弟的氣勢,說:“張兄,東西已經準備齊了,接下來呢?”

我接過東西清點了一下,把金銀箔剪開,又黃紙和白紙摺疊成了小信封的模糊,將三小塊金箔放進了黃紙小信封中,又把四塊銀箔放在了白紙小信封中,最後讓柳源跪在他姐姐上吊的地方,先燒黃紙,再燒白紙。

黃紙祭神,白紙祭鬼,而三塊金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