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上就可以看出來。”

說的這個烏龍聘禮,頓時書房的氣氛要好了不少。畫像們因為平日裡都是沒有什麼休閒娛樂活動,所以對於這件事那是一個津津樂道,這時烏拉諾斯聽到他們討論到自己聽到陌蒼朮提親臉色的時候,自動將那些話過濾,開始給鄧布利多寫信,給這兩個孩子請一個長假,信的模式一如往常,在繞了很多彎彎之後,除了說了請假日期,還是沒有將請假的具體原因說清楚。

看著自家的金雕消失在夜空中,馬爾福的族長和眾畫像告別,帶著滿是憂心的妻子離開了,口中還解釋著:“沒關係,這個試煉沒有生命危險,阿布身上有保命的鍊金產品,蒼朮那孩子的實力也是不可估摸,再說當他們撐過3天完成試煉,或者是有生命危險的話就會送他們出來了,伊莎貝爾,你就放心吧……”

這邊是夫妻之間的安慰,而一向作為馬爾福家信使的金雕童鞋則是很憂傷的維持單腳站立的動作不動,充當信使多年,他還是第一次遭受此種待遇——此時的金雕還維持著一向送信時的經典動作,腦袋微微昂起,一隻腳站立,一隻腳抬起,將爪子上的信給收信人看,可是就是在今天,他剛剛擺好POSE,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美食獎勵的時候,只聽到了“速速禁錮”這幾個字,然後就維持這樣的姿勢很久了,動作不變,神色也不變,只有他的心裡在大喊:乃們看到我心中的寬麵條淚了嗎嗷嗷!

其實,金雕同學某種程度上也是獲救了,因為他送信的這個物件如果真的給他美食的話,他也消受不起,那種甜的讓味蕾發苦的東西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當然一般鳥也不行!

至於金雕為什麼落得這個下場,乃們還記得鄧布利多教授可疑的幾次請假嗎?乃們還記得鄧布利多教授自從某天開始身上特別召蟲子,總是被叮嗎?是滴,金雕同學用一向傲慢的態度啄鄧布利多教授的窗子的時候,鄧布利多教授正在和黑魔王進行飯後的和諧運動。本身呢,黑魔王是不準備起身開窗的,可是他身下的某人早就因為他的各種索取而惱羞成怒了,直接趁他分神的時候將他踹下床讓他開窗,不能對愛人發火的某人當然只能遷怒了……

將羊皮紙遞給床上的人,蓋勒特看著他漸漸皺起的眉頭,便從他手上拿過自己看了,沒想到會看到蒼朮兩個人名字的蓋勒特大致看了下,然後還給了鄧布利多,看他怎麼決策。鄧布利多又想了半天,最終還是看在烏拉諾斯*馬爾福執筆的情況下同意了。因為他覺得有馬爾福族長的看護,兩個孩子的安全應該沒有問題,如果自己不同意的話,對方說不定直接就曠課了,哎,做師長的真的是不容易啊。

拿起羊皮紙回了信,鄧布利多終於讓那個可憐的金雕恢復了自由,金雕童鞋叼起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當他終於回到自己溫暖家園的時候,第一次直接將嘴裡的信扔掉然後悲憤的回到了自己的小窩裡安撫自己的內心……

這邊金雕同志莫名悲憤,那邊鉑金少年伸出手和陌蒼朮一個擊掌慶祝再一次的配合無間。不得不說,實戰是積累經驗和提高對咒語熟練度最好的方法,在幾波對敵下來,阿布的水平可謂是突飛猛進,和蒼朮也配合的越來越好,不用交流就能知道該怎麼做。總的來說陌蒼朮比較傾向於防守(以前為了保護弟子練出來的),而阿布則是擅長用恰當的時機進行攻擊。

他們不知道里面的時間和外面是不是相等的,接連的戰鬥也讓他們逐漸開始疲憊,終於在又一場戰鬥結束後,眼前場景變換,他們又重新回到了馬爾福家的書房。

馬爾福夫婦早就已經在那裡等著他們了,伊莎貝爾看到兩個孩子灰頭土臉還有些血汙的樣子,心疼的不得了,趕緊上前用衣袖給他們擦臉,忘了自己的潔癖。

相比於伊莎貝爾*馬爾福的慈母行為,烏拉諾斯*馬爾福則是很好的詮釋了何為嚴父:“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