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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那指向地下的竹枝,不是在匯聚陰氣,而是在發射陰氣。
她本人就除在陰穴的位置,已汲取了足夠的玄陰能量。
陰氣由她腳底的湧泉穴而入,自虎口而出,再由這竹枝貫於大地!
她竟已修煉成真正的玄陰之體,整個身體和這大自然的陰氣結為一體。
那竹枝只不過是進攻的障眼法。
皇甫風流終於看到了獨孤先生真正的實力。
她的玄陰之氣,已到了身隨物用、借地遁行的地步!
所以當畫瘋以符籙封閉卷軸的時候,地底的陰氣忽然而上,去對抗符籙的威力。
符籙引發了陰氣!
閣皂山的靈符,非同小可,自能抵禦住這陰氣。
可在那瞬間,畫瘋自己的身體,也變成了陰氣的導體!陰氣透過他的身體奔向他貼了符籙的畫軸。
他就好像被電擊一樣。
本來就拿得小心翼翼地他,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放手。
這是人的自然反應。會認為是這畫軸才是陰氣的來源。雖然放的霎那,他知道自己錯了。但他快不過自己神經的自然反應。
所以他放開了那畫軸——就是放開了那道靈符!
所以他無法抵禦侵入的玄陰之氣。以他的修為,只能急速運用自身元陽,把那陰氣封閉在手臂上,護住臟腑。
手臂卻如冰凍一般,失去知覺。
皇甫風流看明這一切,不禁感嘆道:“好精深的算計!”
獨孤先生的臉猶是冰霜一般,仍沒有笑意:“只怪他自己想取巧,想來個螳螂捕蟬,所以才會中了我的誘敵之計。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男人,總以為自己很瞭解女人-------”
皇甫風流點頭道:“男人能騙到的女人,都是相信他的女人;如果他以為自己騙到了女人,可能就要倒大黴了。”
獨孤先生眼中異色一閃,又迅速恢復了冰冷。
皇甫風流又道:“而當他在痛苦的驚叫,吸引了宇文痛的心神。雖然只有一剎那。”
獨孤先生點頭說:“高手間過招,本來就是一瞬間決定勝負的。所以他被我突襲成功。不過長哭當歌盛名之下,不是等閒人物,竟激發了他救命的絕學‘初啼’-----”
皇甫風流忽然不說話,沉靜地看著獨孤先生。
獨孤先生似乎一改冰冷的性格,竟然問道:“你沒話要問了?”
“你跟我說這麼多話,只有一個理由:雖然你舉手間擊敗了當世兩大高手,當你也被宇文先生的哭氣所傷,你需要調息。”皇甫風流慢慢地回答。
獨孤先生面無表情地說:“你所這麼多,只是想斷定我有沒有手傷,在想應對的辦法而已。”
皇甫風流忽然笑了。
微微地笑了,嘴角上揚,像初生的彎月。
他笑著問:“那你有沒有受傷?”
其實他知道,就算獨孤先生受了傷,也不會重,因為發出那初啼的宇文痛當時正處在薄霧的包圍之中。那薄霧已卸去不少力道。
他還是無法敵對。
這敵人太強。
三才六公子、四季八先生。
這八先生排在最後,實力比西門冰那樣侷限在特定的時間和地點發動攻擊的六公子,高出太多。
皇甫風流對陣西門冰和南宮翔,都是靠虛元大師的《心經》涉險過關。
但現在不僅心經不再身邊,對手又比西門冰與南宮翔強出一大截。
他沒有任何勝算。
畫瘋正盤腿抵禦手臂上的陰寒,因為無法用手催動靈符,他的情況很危險;
哭宇文似乎被那最後一擊制住了喉部的“氣舍”血,已不能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