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看著對方,誰也沒說話。

就這時候,野獸的出現打破了這種緊張壓抑的氣氛。就看見野獸推開房門,邊走進來邊抱怨道:“幹嘛啊。這樣多警察站在門口,不知道我最怕警察嗎,咳,要是你們把我嚇壞了,我可要告你們。”野獸剛走進來,就看見葉凌飛和一名美女對視著,野獸不認識這名美女是誰,但感覺應該是葉凌飛地朋友。他把手裡拿著的一條煙放在葉凌飛病床的床頭上。伸手開啟一包。抽了一根遞給葉凌飛道:“老大,將就抽吧。這個點都找不到賣煙的地方了,就剩下一家大的地方賣煙。”

葉凌飛剛想接過來野獸遞的煙,卻被周欣茗劈手奪過。她把煙拿在手裡,狠狠看了野獸一眼,惱怒道:“你是什麼人,跑到這裡來,快出去!”

“我是什麼人,我…。”野獸被周欣茗問糊塗了,他忽然問道:“你又是什麼人,幹嘛在這裡?”

“你竟然問我是什麼人,你沒看出來我是警察嗎?”周欣茗心裡憋著氣,在面對葉凌飛時,不能發洩出來,冷不丁出現一個膀大腰粗的男人,看這男人長相也不像是好人。周欣茗明知道是葉凌飛的人,但她卻藉機發火起來,站起來,喝道:“我看你不像什麼好人,帶身份證了嗎,拿出來,我查查你是不是犯過什麼事。”

周欣茗這一嚷,在門外地小趙等人趕忙衝進來,連連說道:“周姐,有事情嗎?”

“沒事,你們出去,我讓你們進來了嗎?”周欣茗那是見誰都劈頭蓋臉說一通,說得小趙等人一頭霧水,看周欣茗臉色不善,趕忙跑出去,把病房的門又緊緊關上。

野獸被周欣茗這一喝斥,給喝斥得矇頭了。他把求救地眼神投向葉凌飛,就看見葉凌飛笑呵呵地躺在床上,衝著野獸暗暗伸出大拇指。野獸不理解葉凌飛這意思,葉凌飛那意思是說,野獸兄弟,委屈你了,誰讓你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這個時候回來呢。

周欣茗看見這男人沒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卻把眼睛望向葉凌飛。她一回頭,就看見葉凌飛躺在床上笑呵呵的,豎著大拇指。周欣茗不看還好,一看更來氣了。她把這氣全撒在野獸身上,劈手去抓野獸的衣服領子。野獸本能的想去反抓周欣茗的手腕,卻聽到病床上的葉凌飛咳嗽一聲,一瞪野獸,那意思是說你敢反抗。

野獸心裡這個苦,他明白了,這女警察看樣子是老大的框兒,惹不起,看來只能被抓了。

野獸沒有任何動作,被周欣茗揪著衣服領子帶到病房地牆邊,把野獸推在牆壁上。周欣茗瞪著眼睛喝道:“你快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我…。我跟著老大。”野獸說著示意周欣茗自己是葉凌飛地跟班。

周欣茗冷哼道:“你跟著老大,你當是黑社會啊,什麼老大。我問你,你是那個混…葉凌飛的跟班地話,你幹嘛拿煙給他,你不知道他現在身體不好,需要修養嗎,你是不是存心不良,想害他?”

“不是…。是…。是。”野獸本想說是葉凌飛主動要的,就看見葉凌飛正對他擠眉弄眼,野獸憋著漲紅的臉,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身份證呢?”周欣茗追問道,“你還沒說你的身份呢。”

“我…。我沒身份證,我有多國戶籍。”

又是一個多國戶籍,周欣茗一聽到野獸這句話,她就望了望葉凌飛,心道:“不用問了,又是你的人,我早就想到這傢伙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周欣茗冷哼道:“什麼多國戶籍,要我說你就是沒有身份證,我要帶你回警察局審問。”

周欣茗這句話一說出口,野獸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嚷道:“老大,你倒是說句話啊,你怎麼也得管管。”

葉凌飛終於開口了,他呵呵地笑道:“欣茗,不要為難他了。”

“跟你在一起的就沒有好人。”周欣茗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