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備箱,拿出一輛腳踏車。我差點昏倒,這不是葉容寬是誰。還有那不就是我的腳踏車嗎!我急步向前,從他手裡接過腳踏車,說:“啊,你怎麼知道這是我的車?”我開心地拿出鑰匙鎖好腳踏車,很自然地看了看車裡:“其他人呢?”

“他們不是葉容軒的家屬嗎?”葉容寬卻在一邊酸酸地說。

“謝謝你。”我假裝不去理會葉容寬的怨氣。

“不用謝,你付汽油費就可以了。”

………【第49章 捉放曹1】………

假如有個即使泰山崩頂都不會變色的男人問你討要汽油費,你就該覺得他應該是黑社會的職業保鏢。只是眼前葉容寬沒有帶墨鏡,也沒有繞耳機,給我的感覺普通的彷彿是在開玩笑。可他眼神裡沒帶一絲神色,一如既往地平淡如水。我雖有九九八十一彎的小肚腸,也繞不過他光怪陸離,神秘莫測的撒哈拉。一句話,太陽是惡毒的,天氣是惡劣的,溫差會很大。你再這麼捏把,他還是能輕易從你指間逃脫。不對,這是兩句話!

在經過多次假設推論不成立後,我時刻謹記組織的寄託,抓住了我媽的一根稻草,決定敵進我退,惹不起我躲得起。

我淡笑說:“葉市長,你看今夜月色正濃,如此良辰美景,談錢多傷感情啊,不如你和藍妹妹,夫妻雙雙把家還,把酒對詩,共剪西窗燭。人生得意須盡歡,一定能譜寫多曲浪漫主義的詩篇。”說到這裡我很自覺地幻想妖精打架,盤踞相抱。

葉容寬顯然是個道貌岸然的傢伙,他饒有興趣地看著我說:“看來你氣色不錯。”

“防冷塗的蠟!”我條件反射。

他哼了一聲,命令:“上車!”

我很混沌地看著他,彷徨地說:“你……你……要綁架?”

葉容寬沒吱聲,只是把門一開,徑自上了車。我左右為難,很彆扭地跟上。待我係好安全帶,葉容寬說了一句:“我以為這麼久了,你該知道了,該明白了。我還是錯了。”他眼裡劃過一絲難以琢磨,可惜我來不及思量。

我唯唯諾諾地說:“莫非你要復仇,把我販賣到海外?”

葉容寬很習慣我的沒頭沒腦,回道:“就憑你?!”

我羞愧萬分,轉念一想,說:“葉容寬,你當時不也是對我俯稱臣嗎?我還是很暢銷的!”我自鳴得意地說。

確實,我們倆確定戀愛關係是葉容寬開的口。我記得是在校門口的小餐館,他說了獎金,可以吃頓好的,順便商討如何踩死花蝴蝶。我垂涎於校門口板鴨,欣然前往,臨走答應給宿舍裡的嗜葷者稍回一隻醬鴨。

我咬著醬鴨頭,含糊地說:“啊,你們單位待遇不錯,三天兩頭獎金。你要好好幹,沒定哪天單位金條呢。”葉容寬很順手地拿著紙巾替我擦了一下我的油嘴,然後遞給我讓我再抹抹,慢條斯理地說:“金條是不太可能吧。”“也對,攜帶不便。不然,股票也行啊。”我繼續添亂。葉容寬有些挫氣,不過還是溫和地說:“我獎金你開不開心?”我忙著點頭。這不廢話嗎,學校那麼長的“海岸線”,聚集了無數家美味佳餚,即使他天天獎金我也不能天天吃遍啊。

“那你願不願意我天天獎金?”

我一愣:“你什麼時候管財務了?”

葉容寬好笑地說:“你別管,願不願意天天和我吃飯?”

我一驚,他不是答應我一起討伐葉容軒的嗎?怎麼演變成吃飯了?我放下啃完的鴨頭說:“葉容寬你說話不算數,說好了要一起打倒葉容軒。你這個兩面派,我看錯你了。”我很激動。葉容寬繼續和顏悅色:“你放心,我會讓你兩全其美的。”我不太放心的看著他。葉容寬遞給我一個鴨腿,安慰我:“你放心,我們是一國的。”我很貪吃地接過鴨腿,想了想,恨狠地咬了口問:“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