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了,雖然很多人都對唐藝有意見,雖然唐大媽的確不招人待見,但此情此景卻激怒了眾人。

聽到爭吵聲的魯鳴第一個衝出來,攔在了鄧卓的面前,鄧卓揮棍子要打,駱千帆、葛登、王霖、胡菲菲等人也全都衝了出去,時政部、財經部、辦公室,只要在的人全都傾巢而動,攝影部的三個攝影記者端著相機出來對著鄧總經理一陣狂拍,閃光燈閃得鄧卓睜不開眼睛。

有人把唐藝扶起來,唐藝暴脾氣上來跳著腳地罵:“還有沒有王法了,報社是宣傳重地,黨的喉舌部門,哪來的野狗敢來這裡撒野!報警!報警!”

從來沒覺得唐藝的話有道理,今天怎麼聽怎麼順耳。

駱千帆說:“唐主任,你放心吧,我早都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而後上前一步逼到鄧卓的面前,臉對著臉,眼瞪著眼:“鄧總經理,你找我嗎?駱千帆就站在你的面前!有本事你打!”

鄧卓情不自禁往後退了一步,他到底是做賊心虛,語調有些支吾:“我……找的就是你!你胡編亂造,損害了我們公司的名譽,給給我們公司造成極大的經濟損失!”

“那又怎樣?”

“啊?怎樣?你……怎麼能這麼說?”

“我怎麼說?姓鄧的,上有天,下有地,中間有良心,你拍著良心問問自己,誰在胡說八道?胡說八道出門天打雷劈……”

話音未落,“咔嚓”一聲,鄧卓等人嚇得一激靈。原來,掛角在牆上鏡框摔在地上,鏡框摔碎。

駱千帆哈哈大笑:“嚇著了?做賊心虛了?人在做天在看,天理昭昭,老天放過誰?別瞪眼,你是不是想打我?”

“打你怎麼了?”不等鄧卓說話,後面跳過來一個人高馬大的大個子,比駱千帆還要高半頭,所有人加起來,就屬他最高。

他氣勢洶洶劈左手揪住了駱千帆的衣服領子,揮右拳要打,駱千帆左手迅速扭住他的大拇指,一使勁兒,那小子疼得呲牙咧嘴,歪斜了身子,叫喚不止。

駱千帆又一使勁兒,他被迫跪在地上,“哎喲喲,撒手撒手,手指頭斷了……”

這一招駱千帆是跟宋小鬍子學的,這樣的小招數他沒少學。

胡菲菲等人大笑起來,唐藝在魯鳴的後面拍手叫好:“給她撅斷,讓他鬧事!”

駱千帆左手控制著大個子,右手從懷裡掏出“車鑰匙”形狀的錄音筆來:“鄧總,這東西熟嗎?不是車鑰匙,錄音筆。高傲昨天是不是告訴你她把我的錄音刪了,所以你才有恃無恐前來鬧事?聽聽……”

駱千帆一按隱藏的播放鍵,裡面傳出來鄧卓的聲音:“……這個吉祥啊,的確是我們董事長的親外甥,什麼都好,就是喜歡朱芳,朱芳研究生畢業去年進的公司,分在他的部門。這段時間特別忙,昨天晚上加班,加班到凌晨,他就在辦公室裡做了混事……混事不就是……強!奸嘛。朱芳那孩子還沒結婚,當場開窗戶就做了傻事。”

鄧卓聽了錄音,兩眼呆滯,昨天高傲明明白白告訴自己,錄音和錄影都被她刪除了,駱千帆的手裡沒了任何證據。騙人啊,這不還有嗎?

鄧卓上手要搶,駱千帆把手撤了回來:“急了?要搶!搶了也沒用,我還有錄影你要不要看看?錄影錄的是接待室,你們威逼利誘死者家屬的鏡頭都被我收了,你知道錄影我什麼時候錄的嗎?”

“什麼時候錄的?”

“想知道?想知道我也不說!我就想告訴你:這個社會,不是什麼東西都能用錢搞得定的,也不是所有的記者都聽命於權貴,這裡是虹城都市報!”

駱千帆說著,左手一鬆,順勢一推,跪在地上直叫的那傢伙被推到在地。大個子沒吃過這個虧,他翻身起來雙手揪住駱千帆的衣服領子,恨不得把駱千帆一口吃掉。就在這時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