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會什麼……”兔很努力地想要回憶起自己有什麼本領,想來想去,還是什麼都沒有想到。或許自己真的什麼也不會吧,這樣行嗎?

“你有什麼心願?”那女人只顧發問。

“我啊,呃,我想……想和家人在一起……吧……”兔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那個字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到了,不知怎麼的又加多一個“吧”字。她的頭更低了。

“你願意為我工作嗎?如果用實現你的願望來交換的話?”這個女人說話的時候,是完全不在乎對方的反應麼?她依舊問她想問的。wωw奇Qìsuu書còm網

“我願意!”兔忽然很肯定,很大聲,很迫切地回答。頭也抬起來了。

“你什麼工作都願意做嗎?”女人還是那副神情,反正就是提問。

“願意!”兔幾乎是不假思索就答應了,她頭腦裡閃過n種自己在辛苦工作情景,什麼端盤子、洗碗、洗馬桶、跑腿、傭人……就算再苦再累,我也不怕的。

“你可要想好了,一旦答應,是不可以反悔的。”女人生怕兔是出於一時衝動,又正鄭重其事地提醒了一句。

兔猛然想起,吉賽爾與自己道別時的說過的話:“……凡事三思而行,做不到的事情,千萬別答應……”這話語只是匆匆而過,很快又被內心的聲音佔據上風。

她的嘴上還是回答道:“我想好了!”

“既然如此,彩鳥,帶她去吧!噢,等一下,你們還是先把這裡打掃完了,再領她去吧,都有灰了。”說完,那女人一轉身,就消失了。就連煙啊,雲啊,光啊……反正什麼都沒有顯現,就這樣非常突兀地消失了。怎麼一點神仙啊,妖精啊……。出場退場的花樣都沒有?

“你過來。”三隻菜鳥說同一句話,但是三隻鳥開頭的時間不一致,導致聽起來就像合唱團的重唱似的,雖然不至於聽不清,卻總感覺彆扭,有點兒不舒爽。

“嗯,好。”兔應了一聲,就走過去了。

“把這裡打掃乾淨,要一塵不染的。”三隻鳥說完,嘴裡銜著掃把,擦布等工具,擺在兔的面前。咿?怎麼?不是叫你們打掃麼?然後再帶我去麼?什麼時候成了要我打掃了呀?還要一塵不染?也罷,擺明就是……兔只好乖乖照做。

好不容易,才把活幹完,已經累得氣喘吁吁,那鳥才肯帶路,兔又急忙追隨而去。

來到一個緊閉的活動門,一隻厚重的大銅鎖,被其中一隻鳥,輕易地開啟了,也不過是翅膀撫過的一瞬間。門開了,一股陰氣逼人而來,兔有點被凍醒了,這個可是地下室?入口一下是一片漆黑,陰冷,兔只是隱約看到了入口處的一級下臺階,其餘啥也分不清。

三隻鳥煽動翅膀,輕盈地飛進去,可憐的兔,只能憑藉感覺,摸索著牆,試探地一步一步地走下去,越往下走,那股陰氣越重,又寒又潮溼,好似呼吸也變得沉重了。難道是要做打掃地下室的清潔工麼?還是要修修補補什麼的?或者要做擔擔抬抬的粗重活?

終於走完臺階,這個地下室真的深啊,走了這麼久才到底。一隻彩鳥飛到燭臺跟前,嘴裡吹出一股氣,熱熱的,紅紅的,是火!昏暗的燭光,映照著這個可怕的地方,四壁已經漆黑,潮溼,分不清是石還是磚,又或者是金屬做的牆。整個地下室,只有一個用整石造的燭臺,上面一盞燭燈,奄奄一息地燃燒著自己。燭臺前面建了一個,差不多到腰間高的石池,裡面是清澈見底的水,可以看到石池的底部已經長了碧綠的青苔!這個地方到底有多久沒有人來過了呀,實在有些讓人毛骨悚然!

兔不禁打了個冷顫,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顫抖……

“你過來,到池邊來。”三隻彩鳥說,兔已經有些適應她們的這種重疊的聲音了,在這冷清的地方,倒是可以讓人產生了,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