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姍姍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同事會劈頭蓋臉的對自己一頓訓斥,一時間張嘴結舌,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的這個女同事名叫鄒珍,也算是一個小主管,恰好負責袁姍姍今天的工作考核。

袁姍姍一時支支吾吾,下意識的道:“鄒姐,對,對不起。”

秦長生眉頭微蹙,沉聲道:“我是來參加競標會的,袁姍姍並不知道我來這裡,而且,我是哪種人,你憑什麼覺得,我沒資格來這種地方,又憑什麼對袁姍姍妄加指責?”

鄒珍之前見到郭氏集團的公子郭世豪向袁姍姍搭訕,心裡對袁姍姍早就嫉妒不已,此時訓斥袁姍姍,一半為公,一半為私。

如果袁姍姍乖乖的接受教訓也就罷了,但秦長生這句話,卻是一下子把鄒珍的火給拱了起來。

她用輕蔑的目光打量著秦長生的著裝穿著,譏笑道:“就你也配來參加競標會?依我看,你是從袁姍姍的口中得知,今天這裡會有許多江州市的名流,所以專程跑過來開開眼界,見識一下上流社會吧?如果你實話實說,我倒也不是不能讓你進去看一眼,但你在這跟我裝逼,我今天還就不讓你進去了!”

說完,鄒珍尤不解氣,轉頭看向袁姍姍,冷聲呵斥道:“袁姍姍,你剛進公司工作,就搞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簡直影響我們公司的聲譽,我看你也不用繼續幹了,收拾東西和你這個‘好哥哥’一起滾蛋吧。”

遠處,一些嫉妒袁姍姍用美貌博得郭世豪關注的女子,全都落井下石的譏笑了起來。

“一個新人,還沒學會工作流程呢,就跑出來丟人現眼,把家裡的親戚往競標會場裡面帶。”

“誰說不是呢,我早就看出來這個袁姍姍心眼不少,你們是沒見到,剛才郭氏集團的郭公子,問她名字,她還不說,欲擒故縱玩的很溜呢。”

“對對對,我早就看出來了,這個袁姍姍就是個白蓮花,騷浪蹄子,她一定是暗暗勾引過郭世豪,不然以郭世豪的身份,怎麼可能對她這種窮逼有興趣的。”

聽著四周同事的議論聲,袁姍姍滿臉的不可置信,死死咬著牙,胸悶得難受。

她怎麼都沒想到,她只是潔身自好,拒絕了郭世豪的搭訕而已,落在這些同事的眼中,怎麼就成了欲擒故縱的白蓮花了?

秦長生聽到郭世豪的名字,臉色也是一沉,問道:“郭世豪向你搭訕了?”

“嗯,他問我叫什麼,我看他色眯眯的不像好人,就沒告訴他。”

袁姍姍忍著眼淚回答道。

“嗯,保護好自己,郭世豪就是一個垃圾,他要是敢碰你一根手指頭,你告訴我,我把他腿打斷!”

秦長生點了點頭,面若冰霜!

“你小子有種啊,竟然敢說郭公子是個垃圾,還敢揚言打斷他的腿!?”

鄒珍看著秦長生,冷笑道:“你可真是不知死活啊!信不信我把這句話轉述給郭公子,他能把你的腿打斷?”

秦長生早就對這個鄒珍心生不滿,此時見她還喋喋不休的冷嘲熱諷,當即目光一冷,一巴掌甩在了對方的臉上!

“啪!”

這一巴掌,直接把鄒珍給抽倒在地,臉頰紅腫,嘴角溢位血絲。

“你把我拒之門外,是工作需求,我尊重你,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和袁姍姍,就是你的問題了!”

“你憑什麼覺得我沒資格來這裡參加競標會,又憑什麼覺得,每個女人都要對郭世豪那種垃圾笑臉相迎?袁姍姍是我秦長生的妹妹,別說是郭世豪,就算是郭世豪他祖宗來了,也沒資格碰一根指頭!”

“你自甘下賤沒關係,但不要覺得每個人都應該和你一樣下賤!”

“你說誰下賤!?”

鄒珍氣急敗壞的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