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眼睛。

在趕來的路上,他們已經感受到了那金象陣的餘波,併為之震撼。

實話實說,換成他們兩個武皇當中的任意一個,被困在這金象陣中,再加上旁邊紀嵐和鷹老的虎視眈眈,都是一個十死無生的結局。

撐到支援趕到?

不存在的。

在金象陣和兩個武皇高手面前護住秦景輝?

做夢去吧。

所以說到底,反而秦長生幫在場的這些武者擦了屁股。

他們如何能不羞愧!

秦景輝乾咳了一聲:“長生,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隨我去津門市委大院吧,正好有些事情,我想和你交代。”

秦長生挑了挑眉毛:“去那裡做什麼?以我的身份,出現在那兒,也不合適吧?”

這種時候,還是胡康最瞭解怎麼勸導人。

“少爺,你就別推脫了。你要找的人,現在,就在市委大院呢。”

秦長生皺起眉頭:“不是說她們逃跑了嗎?”

胡康搖了搖頭,壓低聲音:“那是秦書記放出去的煙霧彈,為了平事而為。實際上,那位柴女士,現在就在大院裡。”

“那趙鑫蕊呢?”

胡康嘆了口氣:“秦書記也在尋找趙小姐的下落。”

“那我可以叫幾個人,跟我一起去嗎?”

杜南喬和杜子明擔心柴空青已經許久,可以說是心力憔悴。

這時候知道了她們的下落,秦長生自然想第一時間告訴她們。

“這……”

胡康的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那畢竟是市委大院,不是什麼菜市場。

要是因為對方是秦長生的人就放進去,傳出去了,市委的臉往哪裡擱?

更何況,嚴格意義上來說,趙鑫蕊和柴空青還是被“拘留”的,趙鑫蕊跑了就算了。這種情形下,還隨意帶人去見剩下的一個,這不是開玩笑嗎?

“帶吧,但是,一定要做好保密,不能亂說話。”

最終,還是秦景輝拍了板。

看著這個一向很有原則的秦家未來如今對兒子無限放低底線的模樣,胡康不禁嘆了口氣。

秦景輝這麼做,也是希望能夠彌補過去幾十年,父愛的缺失。

只是,對於現在的秦長生來說,這種讓步性質的偏愛,早已不必要了。

有些錯位,就是這麼讓人唏噓。

……

津門距離京城,不過數百里的距離。

在經濟文化等等許多地方,兩個城市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在世家宗族的關係上,看得見看不見的關係,更是盤綜錯節。

當杜南喬父女接到秦長生的電話之後,第一時間就趕到了津門大院,來的甚至比秦長生一行人要早。

當秦景輝看到,陪同在杜南喬身後,如同老奴一樣矜矜業業的魏承默時,還顯得有些驚訝。

這魏家,什麼時候這麼有服務精神和奉獻精神了?

不少出入的官員、來辦事兒的子弟見到魏承默,都十分熱絡的上去打招呼。

然而,得到的,卻是寡淡的回應。

熱臉貼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