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只會跟自己所愛的人有如此親密的舉動。

如此相擁了大概十分鐘,我們才不約而同地、慢慢地把手放開。雨晴早已停止了抽泣,但仍然一臉淚痕。我用兩手幫她擦去了臉上的淚痕。四目交投,兩張臉貼得很近,我忽然很想吻一下雨晴的嘴唇,卻終究不敢。我怕她不願意,我怕她躲開。在我心中,雨晴是完美的,是如女神一般不可被褻瀆的。她不願意做的事,我絕不能強迫她。那些我在酒吧裡認識的,跟我發生的女孩子,絕對不能跟雨晴相提並論!

“好啦,”我打破了沉默,“快一點啦,你快回去睡覺吧。”

“那你呢?”雨晴問。

“我?”我可真沒想過我要到哪去。我所以到珠海來,原因很簡單:想見雨晴。至於見了她以後,我要幹什麼,我要去哪,我卻沒想過。

這就是年輕人的權利。想見就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