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恢復鎮靜——這實在是太危險了——但是就在他的靴子剛剛降落到的瞬間,克諾比就已經過來迎候他了,而他使自己揮劍防衛的速度實在快得讓人困惑,杜庫甚至不敢嘗試進行一次進攻;在他向克諾比的面部進行了一次佯攻後,立刻伏下反向轉身掃向克諾比的腳踝——結果卻是克諾比不但輕鬆地越過了這一擊,杜庫自己還差點被來自天行者的一劈砍掉自己的一隻腳,他又一次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並隨即切開了戰況桌,因此在杜庫重量的作用下,桌子垮掉了,並毫不留情地將這位西斯領主傾倒在了地面上。這可是計劃裡沒有的。天行者接下來的一記猛擊更是力大錘沉,光是使這一擊偏斜所剩餘的衝擊都使得杜庫的雙肘被緊緊扣住。杜庫使出後翻來讓自己重新站穩——而克諾比的劍鋒已跟上,直取他的項上人頭。杜庫只好不顧一切地使勁側劈來擋住這一擊,並緊接著側身抬腿踢中了克諾比的大腿,這才給了他足夠的時間再次躍開,不過當他落地時——天行者早已等在那裡了。

天行者的第一記大力過肩劈斬就讓杜庫的本能防衛也猝不及防。而第二記攻擊直取杜庫腰部。而他第三記攻擊的藍色劍鋒則將杜庫那把猩紅的劍身壓制得死死的,甚至朝向杜庫身體的內側劍身都已燒焦了他的肩膀,此時連杜庫也不得不後退讓步。杜庫感覺自己的臉變得煞白。這是怎麼回事?天行者則繼續猛攻,不僅如同機械一般的無情,還帶著無法想象的強大力量,簡直就是一臺手持光劍的毀滅機器:每前進一步,都伴隨著一次猛擊。杜庫以他敢於使出的最快速度節節後退;天行者則保持著自己上風優勢。杜庫的呼吸變得困難而且急促。他不再試圖抵擋住天行者的攻擊,而只是順勢將其導向旁側;他已無法和天行者硬碰硬的死拼了——不僅僅是因為這孩子的每次揮舞都伴隨著巨大的原力儲備,而且單是他的蠻力也大得讓人吃驚——

直到此時此刻,杜庫才明白他已經被耍了。

天行者那俠恩式的起始動作完全是一個詭計,以及他用阿塔魯式的技巧動作一樣;這孩子是一個使用傑姆…索式的自成流派者,而且已經可以和杜庫所見最好的劍術相匹了。他自己所用的優雅的馬卡什式則無法產生出能與傑姆…索硬碰硬的動量。特別還是在還要防禦另一個襲擊者的時候。

是時候改變他自己的戰術策略了。

他低下身,並反向轉身,又一次朝著對手的腳踝掃過去——傑姆…索式的缺點就是靈活性太差——這一朝著天行者腳部的突然猛擊足以讓這名年輕的傑岱失去平衡,這樣就給了杜庫躍開的機會——

而他的唯一發現,就是自己又一次面對著克諾比劍鋒所揮舞出的藍色光輪。杜庫決定這出猴子戲該收場了。

是時候開殺戒了。

克諾比的師父魁剛·金,則是杜庫的關門弟子;杜庫曾數以千次地擊敗過魁剛,而且他深知阿塔魯劍式那荒謬般雜耍背後的每個缺點。他驅劍向克諾比的腿部發動了一系列的連刺,並忍住厭惡,誘使他從自己頭上越過,這樣杜庫就能讓光劍從他胯骨到肩膀之間熾熱地劃過,砍斷他的脊柱——這幅影象,這個計劃在杜庫腦海中實在是太清晰了,他甚至都沒有留意到克諾比在雙腿基本不移動的情況下防禦住了他所有的擊刺,並一直完好地保持居中,保持平衡,他的劍鋒總是移動地恰到好處,決不多移動一毫米,毫不費力地引開攻擊,並在突然之間予以還刺,動作甚至比加若聯星的幻影毒蛇吐信還要輕盈,而當杜庫感覺到天行者重新站起來,再一次地襲向他後背時,他終於明白了剛才克諾比所使用的讓人目不暇接的防禦速度之源,也只在此時,他才恍然明白過來克諾比擺出的阿塔魯劍式以及施矮…愁劍式同樣也是幌子。

而且克諾比成了一名掌握索瑞蘇劍式的大師。

杜庫突然感覺湧起一陣出乎意料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