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這時彷彿是那個黑影自身在溫和地與他對話一般。“我一隻都為你保守著秘密,不是嗎?”

“是——是的,當然是,不過,議長——”安納金想要爬到諸如一個角落一類的地方;他確切地感覺到,如果萬物能夠停止一會兒——一小時,甚至一分鐘——他才能將自己重新拼湊起來,並找到繼續前進的辦法。他必須不斷前進。前進是他唯一所能做的事。

特別是在他無法忍受回頭的時候。

將軍椅背後的顯像牆上綻放出一串射向船體的導彈所產生的螺旋形離子束。戰艦將每次爆炸的衝擊匯聚成巨大的能量,使得其本身的抖動形成了一股連續的地震。

“安納金,請幫我除去枷鎖,”那個陰影說到。“我恐怕艦船即將解體。我不認為我們應該到那是仍留在船上。”

在原力中,鎖住議長的磁力訊號場枷鎖就如同寫著“這樣將我開啟”一樣清晰;安納金在頭腦中的一陣簡單咬合就將它們開啟了。陰影中凸出一個頭,然後是雙肩,在經歷一次突然的有絲分裂後,那陰影把將軍椅擋在後面,另外一半就變成了最高議長。

帕爾帕庭小心翼翼地穿過這間陰森的裹屍房中的殘骸,以令人驚訝的速度朝著樓梯移去。“快跟上,安納金。時間緊迫。”

顯像牆上閃耀著導彈爆發時的白熾,而且一定是其中有一枚是損壞了重力發生器:艦船看起來就要側傾下去,這迫使帕爾帕庭絕望地抓住了樓梯的弗蘭,並且使安納金沿著地板向下滑去,地板彷彿一突然變成了一個四十五度的斜坡。

他猛地地滾向一堆碎塊中:是那堆破碎的懸梯,上面覆蓋的水性泡沫是用來減輕重量的。“歐比…旺——!”

他跳起來,將掩埋住他朋友身體的廢墟揮開。歐比…旺完全靜止地躺著,雙眼緊閉,在他頭皮裂開的地方,他的頭髮間覆蓋著佈滿灰塵的血跡。

歐比…旺看起來真的情況很糟,而安納金已經久經沙場,面對過太多倒下戰友的屍體,這點流血已經不會讓他感到驚慌。他觸控歐比旺的頸部,確認他脈搏的強度,而這一觸控也讓安納金原力的感知穿過他朋友的全身。他的呼吸正常並且有力,沒有骨頭受傷:這不過是一陣腦震盪而已。

看起來歐比…旺的頭是某種比戰艦的內牆還要硬的東西構成的。

“丟下他,安納金。沒有時間了。”帕爾帕庭半懸掛在樓梯扶欄上,雙臂環繞著一根支柱。“整個艦頂看起來即將散架了——”

“那我們就一起漂浮吧。”安納金抬頭看了最高議長一眼,在那一霎那間,他一點也不喜歡這個人——但是隨即他提醒自己帕爾帕庭是多麼的勇敢,他的勇氣是那麼讓人深信不疑;這個人不是戰士。他是沒辦法正真理解他要求安納金做的,到底是什麼含義。

“他的命運,”為了防止帕爾帕庭無法理解,他說到,“將會和我們的命運一樣。”

一邊是尚未恢復意識的歐比…旺,一邊是懸掛在上面等著的的帕爾帕庭,面對著他需要負責的兩個對他 一樣重要的最親密的朋友,安納金法相他已經恢復了內心的平衡。在壓力下,在困境中,在沒有人能夠前來援助的情況下,他又可以集中精神了。他必須做到。

這就是他與生俱來的使命:拯救別人。

原力將歐比…旺的光劍送到他手中,他把光劍別在了他朋友的腰帶上,然後他將那柔軟的軀體扛在肩上,並且在原力的幫助下,他快步跑上了那陡峭傾斜的斜坡,來到帕爾帕庭身邊。

“真讓人歎為觀止,”帕爾帕庭說到,但就在那是他沿著樓梯向上看去的一瞬,他發現一件很重要的事,人造重力的向量已經變成了一個陡峭的角度。“但是現在怎麼辦?”

而在安納金回答之前,那不穩定的重力想一個鐘擺一樣搖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