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交給一旁的侍女,然後走上前,在天相子面前行禮道。

“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請起,快快請起。”天相子扶住南門姬兒道。

“想必這位就是人們所傳言的聖醫娘南門姬兒了吧?聽人們說聖醫娘不僅人長得出落非凡,醫術更是精湛,妙手仁心,德醫雙馨,今日所見,果然是非同凡響啊,哈哈哈“

“大師謬譽了,奴家只不過是區區醫士罷了,難擔其譽。”

“非也,非也。”天相子又摸了摸鬍鬚道:“大陸天下之上,能入我天相法眼的人,一隻手就能數過來。但是我生平是最欽佩醫士的,救死扶傷,難道還不夠稱讚的嗎?”南門姬兒莞爾一笑,也不多說,低下頭,羞澀道:“大師說的在理。”她臉上露出了含羞的神情,臉頰更是紅了一片。

天相子瞧見了,哈哈笑道:“你們夫妻二人真是珠聯璧合,郎才女貌啊。”

當天相子坐定主位之後,侍女立刻端上香茗。侍女剛想為天相子端上,被北文曜攔下道:“你下去吧,我來。”北文曜起身,甩了甩袖子,極為專注地端起香茶,虔誠地端給天相子。

天相子內心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北文曜作為一城之主,但沒有那種顯赫之人該有的目中無人,反而低調,謙虛禮數,識得大體,但又不失氣節顏面,在天相子面前從容淡定,這份氣量,怎能不讓人心生讚歎。

“好,好,好。”天相子連說三個好字,無疑是傳遞了這樣的資訊:你們有什麼要求就直說吧,我能辦到的一定盡力。倘若北文曜有事相求,天相子衝著北文曜做了這麼多事,也不好拂了面子說不答應。

北文曜見天相子也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與想法,也從容起來,坐回椅子上道:“不瞞天相子大師,這次請您來的確有要事相求,希望您能幫我。”

天相子低頭喝著茶水,眼睛瞟了一眼窗外,不經意的答道:“北城主是為了令公子的事所以才會有求於老夫的吧!”他看似無意地說道,但是卻是暗中有所指代。

北文曜與南門姬兒互相看了一眼,更是吃驚。兩人同時起身,一起單膝跪在天相子的面前道:“大師神算,天相之術,果然名不虛傳,佩服佩服。”北文曜低著頭,他其實是不敢看天相子的。換做是你,當你內心所想的事被別人看得一清二楚,你又是作何感想呢?

“唉,區區天相雜術,不值一提。”

“大師,天相之術,算得古今,紫微斗數,測勘蒼穹。大師乃得道高人,希望您賜教。”南門姬兒此時卻不含糊,兩眼緊緊盯著天相子道。

“對啊,大師過謙了。茹兒,把孩子抱來,快給大師瞧瞧。”北文曜似乎著急了,他這樣做無非就是逼天相子相助。那名叫茹兒的侍女手抱孩子,踩著輕盈的步伐走來。孩子此時已醒,瞪著銅鈴大的雙眼看著周圍的一切,帶著好奇與期待。他就是那個之前血脈評定的孩子,不能修煉血脈色系的孩子。

天相子起身來到侍女跟前,低頭看了看孩子,表情極為認真。孩子的雙眼與天相子的雙眼緊緊相連,似乎有著什麼資訊在傳遞著。天相子的雙眼像是個無底洞一般,有著無盡的魔力一直吸引著孩子看著他。孩子也不知怎麼回事,也甘願看著他,像是著了魔,孩子的表情更為興奮了。南門姬兒看著天相子與茹兒手中的自己的親生孩子,心中也是極為緊張,他之前已經經歷過孩子不能修煉血脈色系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