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接受她的幫助。”

香君望著他道:“相公,你是在賭氣,還是在強爭你的男人的尊嚴。”

“我……都不是,只是不忍心。”

“相公,鄭姐不但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們對她的事既已無能為力,就沒有理由再拒絕她的一番好意,那也是她心裡的一種安慰了。”

朝宗無法駁斥她的話,但心中部充滿了窩囊,要香君自己贖身,他已經很委屈了,如果再接受另一個妓女的資助,他更不知道如何自處了,然而他又說不出一番道理來。

香君想是知道他心中的感受,笑笑道:“相公,你是否覺得很委屈,你坦白地說好了,不必口是心非。”

“這……是有一點。”

“為什麼,就為了妥娘姐的職業,為了他是個低賤的娼妓,你才覺得可恥。”

“香君,你怎麼能這麼說。”

“因為這是事實,你羞於接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