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上的鞋子已經沾上了泥土的氣息,有些潮溼。

溼潤潤的空氣中略略有帶有酒的味道,清冽而芬芳。我卻是更加篤定了心中的想法,在夫差中毒那一晚,我亦曾聞到了很濃酒味……

走了不多久,耳邊便隱隱聽到有劍掠過風的聲音,剛勁中帶著陰柔,英姿颯爽。

我站在原地,看著越女舞劍的模樣,忽然想起了那一聲“姐姐”,想起了那一套“迴風劍法”……

見是我們,越女緩緩收劍回鞘,“姐姐。”她笑,輕喚。

一如從前。

我看向越女身後,幾片竹子中間,生長了許多不知名的花草,紅的粉的,鬱鬱蔥蔥,說不出的風姿綽越。

而且,這樣的花朵,生在這樣一個季節,著實怪異。

有一陣風掠過,醉人的酒香撲鼻而來。

“這些是什麼花?”淡淡地,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