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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海上不安全,非得乘汽車回來。十八日,大帥到了金華,又去了浙江督軍譚復中的第三軍看了一圈。二十三日時,大帥的車隊從鷹潭出來,傍晚時分在快到撫州南城縣時,在城外遭到突然的伏擊,等到南城的守備部隊趕去增援時,大帥已經身受多處重創,還沒到縣城,他老人家就已經去了!”
“我聞信趕到南城之後,感到事關重大,立即封鎖了訊息,對外宣稱是大帥遇剌受了點小傷,卻將大帥的遺體運到贛州來了。由於事關重大,沒有請示少帥之前,承榕不敢獨作主張,現在還沒有通知其他各部!”李承榕紅著眼睛說道,從語氣裡聽出,他是甘心情願地擁護我成為父親的接班人的。
“嗯,這事你做得極為得當!”我說道,看來李承榕得到我的誇讚還是很高興,“現在立刻以我有名義發報,就說大帥遇剌受傷,令各軍軍長和西南六省司令部的各級長官火速趕到贛州!”
“還有,告訴外面的記者,現在大帥的傷情已經穩定,只是還有些發燒,相信再有十幾天就能恢復過來!”我又叫住正要轉身出去的李承榕囑咐道。
眼下時局危難,保不準誰會趁火打劫,向我們發動攻擊!眼下的第一要務是穩定局勢,等局勢稍微穩定下來,再來宣佈父親的噩耗。
我腦子裡飛快地梳理著父親的這些手下的關係,居然發現其實我早已控制了父親手下大部分的軍隊,軍一級的我安排不了,可是大部分旅、團級軍官都是中華復興黨的黨員,這才使自己緊張的心情稍稍放鬆了一點。
雖然如此,父親的去逝,還是讓我感到十分的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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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與發展 八、掌握大權
三天之後,原來父親手下的兩個把兄弟,南方六省保安副司令張玉廷和南方六省人民軍參謀長王伯明、副參謀長紀選及八個軍的軍長已趕了過來,另外三個軍由於在四川和湖北一線,我只是發密電告知了情況。
紀選提前兩天就來了贛州,隨後,他給了我一份詳細的名單,將父親手下的團以上的軍官仔細做了分類,哪些是忠於我的,哪些會聽從大家的,哪些人是有野心的。首先是父親的兩個把兄弟,兩個人都不會太聽命於我,我是他們看著長大的,他們一向以父輩自居。紀選是早已死心塌地跟著我了。
張玉廷和王伯明兩人又不太一樣,張玉廷是雲南督軍,手下第五、六、九軍是他一手建立的,我這麼多年也只能控制到其中一半的軍力。而且張玉廷根本不把我這個少帥放在眼裡,當別人吹捧我是“天才”時,他曾撇著嘴說過:“一個小毛孩子,他還能飛到天上去!”而王伯明雖說是貴州督軍,但手下只有第八軍一個軍的兵力,實力根本無法和我抗衡。王伯明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第一軍是父親的根本,軍長羅煥絕對會聽從羅家的命令,第三軍李承榕早已多次公開表示會聽命於我這個少帥。四川和湖北的第四、第十、第十一三個軍都是對我敬若天神,基本也會聽我的,而且他們手下的師長都是復興黨的人。第二軍軍長石雲初卻是個騎牆派,不過肯定不敢對我公開發難。第十二軍是剛組建的部隊,早就被複興黨所控制,紀先生卻把它列入了不明,我笑了笑,也沒說什麼。
大局還是我控制著的,但是為了不起內鬨,我還是願意透過大家投票來推選出總司令的人選。
六月二十八日,廣東、廣西、雲南、貴州、四川、湖南西南六省聯合會議在贛州秘密召開,參加會議的人基本上包含了這六省和江西南部的軍政高官三十三人,準備推舉出新的六省保安司令。
我料到我繼承父業不會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但是會上還是一度讓我處於很窘迫的情景。首先發難的是第九軍的軍長張懷林,他說首先我才二十歲(實際上我按中國人的演算法應當是二十三歲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