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那邊不只是販毒之類的亂,會邪術的人也多。

越亂的地方,越是三教九流,不務正業的人喜歡待的地方。

我們到機場後是十二點半,身上帶的東西很多原本還不讓帶上飛機,比如黑狗血之類的液體,就不讓上飛機,結果我又給王副局長打電話,他幫忙擺平的。

說起來還是挺不好意思,不管大事小事,總要找王副局長。

到達緬甸內比都機場的時候,是下午兩點半,雖然是緬甸的國際機場,但比起重慶江北機場小了不知道多少,我們三人走下飛機後,我便掏出手機,給燕北尋打了過去。

“喂?你個老孫子在哪呢,趕緊過來接我。”我說。

“你到外面的停車場來。”

那邊說完,我就領著孫小鵬和羅方走出了機場。

這裡的天氣還不錯,天氣不冷不熱,偶爾還有微風吹過,而走出機場,前面就是一片停車場。

我和孫小鵬羅方走到停車場,走了好久都沒有看到燕北尋。

突然,一個打扮得跟乞丐一樣的傢伙走到我身邊,拍了我肩膀一下,我下意識的就準備給錢,讓他趕緊滾蛋呢,可掏錢的手還沒拿出來,就看到這性感熟悉的鬍子。

“燕北尋?”我眉頭緊皺的看著他問。

這傢伙穿得破破爛爛,頭髮更是雜亂無章,留著一個大鬍子,不仔細看,還真認不出是燕北尋。

燕北尋壓低了聲音說:“你小子總算來了,還帶了兩個人?行,先跟我來。”

說著,他就在前面帶路,而我旁邊的孫小鵬指著他的背影問:“這就是燕北尋?咋看著不像啊。”

“像才怪了。”我白了孫小鵬一眼:“走,跟上去。”

一路上羅方都安安靜靜的不說話,不熟悉的人估計還會以為他是啞巴。

我們三跟著燕北尋走到一輛麵包車旁邊,他拉開車門,等我們上車後,這才開車起來。

“哥哥,你不會混得這麼慘吧。”我坐在後面,看著前面開車的燕北尋問:“這都混成什麼熊樣了。”

“別提了。”燕北尋搖搖頭。

我看燕北尋好像的確不太想說,便問:“對了,那個臺灣富商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他?”燕北尋稍微沉默了一下說:“這傢伙不簡單,叫泰興懷,主要身份是臺灣搞房地產,煤礦,古玩生意的。”

“這個叫泰興懷的表面人還是挺不錯的,成天報道他捐款了多少錢給災區,然後又建了一所什麼學校,但他那個煤礦真不是人乾的。”燕北尋罵道。

“你該不會進去過吧。”我問。

“你說呢。”燕北尋回頭瞪了我一眼。

我這才鬆了口氣:“我就說嘛,你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上班。”

“老子去過。”燕北尋罵道:“這傢伙戒備心很重,只能從他的產業上班開始慢慢接觸他,我當時也考察了一下。”

“房地產我啥都不懂,還需要文憑,古玩更別提了,不過他暗地裡還做一些皮肉買賣,你說哥哥我這皮囊,為了祖師爺的傳家寶,犧牲一下自己,也沒什麼關係,結果老子找上門,說要當鴨子,結果愣是讓那群王八蛋一頓揍,然後給丟到黑煤礦,差點沒給我活埋咯。”

“好在哥哥我當時帶的錢多啊,隔三差五的帶著監工出去喝酒,塞點錢,混成監工。”燕北尋鬱悶的說:“原本認為老子終於可以意氣風發了一次,結果又被調到這緬甸,當什麼****的民兵,天天扛槍出去跟那些販毒的打仗,老子這條小命差點都丟了。”

“好在前幾天我和幾個喝醉的傢伙聊天,知道泰興懷收集的古董是黑貨,不敢放在國內,都丟到緬甸這邊的一個屋子裡面放著呢。”燕北尋笑道:“哥們我總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