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在肥標的身上一連捅了七八刀,鮮血噴湧而來,整個人瞬間就成了血人。

孫易下手如此狠辣,讓梁家輝忍不住眼前一亮,他的眼光毒得很,一眼就看出孫易雖然捅的多,但是肥標太胖了,每一刀都恰好捅穿了脂肪層,沒有傷筋動骨,全身是血看著嚇人,但是到了醫院,只能算輕傷,甚至還不如傷了咽喉的那個壯漢傷重。

孫易拎著滴血的短刀,冷冷地打量著肥標身後的兩個小弟,還有那個捂著咽喉已經說不出話來壯漢。

兩個小弟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趕緊抬著老大出了餐館,一路向醫院飛奔,但是卻記下了孫易的車牌照。

打了這麼一回飯也沒法吃了,開車帶著梁家輝回了家,朝陽街一個有些年頭,四處漏風的舊居,誰不樂意住好房子,只是給的價格太低了才會鬧,誰都有難處。

回家把事情安排妥當,有了孫易的準確訊息,梁家輝也認命了,但是還有居民認為可以再抗一抗,這就是個人的事情了,梁家輝就算是再有威望也不能強行改變別人的想法,只能隨他們去了。

孫易開車帶著梁家輝直奔林市,由於是關寧介紹的,再加上兩個人又一起打了一架,梁家輝也沒有太大的戒心,但是他的話很少,孫易問一句才答一句。

言談之間知道,梁家輝曾經是部隊最優秀的狙擊手,後來腿負了傷半殘疾了,不再適合當兵,這才退役回家。

本來部隊是可以給安置工作的,但是他的名額被地方的一個二代弟子給頂了,部隊又太遠夠不上,所以他索性就辦了一個自謀,只是他沉默寡言,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不到兩年,部隊的安置金就被賠得七七八八,好不容易處的一個物件也黃了。

最近聽說要拆遷,那個一百八十斤體重的物件又找了回來,結果梁家輝理都沒有理她,就算是混得再差,他仍然有著軍人的尊嚴。

對孫易請回來一個殘疾人,冷玉沒有任何的意見,倒是馬平安很不服氣,自己是保安隊長,又是野戰部隊上尉副連退役,自認有幾把刷子。

孫易能夠壓住林市道上人馬,他也就認了,可是現在又來了這麼一個四處轉悠嘰嘰歪歪的瘸子他就很不服氣了。

馬平安倒是不好跟梁家輝正面切蹉,但是身為保安隊長,利用職權之便使點絆子還是可以的。

對此梁家輝沒有任何的言語,甚至公司其它地方的安保不需要自己的幫助,那麼自己就只保護好自己出錢的上司就好了。

“對方是職業僱兵,很有可能會動用大口徑狙擊步槍,玻璃雖然是防彈的,但是擋不住大口徑狙擊步槍,我建議你的辦公桌再向裡側挪,利用牆壁擋住所有的死角!”梁家輝道。

冷玉點了點頭,找了人把辦公桌挪一挪。

“辦公室只有一個門,一旦對方強攻,沒有太多的躲閃餘地,休息室這邊再開一個門,直通大廳,可以利用大廳的辦公用具隱蔽!”

梁家輝指出一個個的防衛漏洞,每指出一個,馬平安的臉色就難看一分,最後實在忍不住了,“胡說八道,什麼職業僱兵,什麼大口徑狙擊步槍,好像你真懂一樣!”

梁家輝很奇怪地看了馬平安一眼道:“我為什麼不懂,我曾經跟他們交過手!”

梁家輝的話讓馬平安一滯,張了半天的嘴也沒有說出什麼話來,最後只是一個勁地說著胡說八道。

梁家輝也沒說什麼,只是把自己的退伍證交給了馬平安,上面有一組編號代表著梁家輝曾經的身份。

這個與眾不同的退伍證一拿出來,馬平安就啞了火,他也是部隊出來的,一張小小的證件上可以看出很多門道來。

別人的證件都是當地軍區簽發,但是他這一張,卻是總裝部簽發的。

抱著試試看的心理,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