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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樣學習知識的人畢竟還不多,而且就是在內醫、看病醫、初學醫之中,我們也是身份最高的內醫。既有機會學習知識,又有機會實踐所學,世界上還有什麼比這更幸運的呢?所以說賤民其實也就是一張外皮而已。你想啊,天地間還有什麼比治病救人更高貴的事情呢?我們,我們必須為自己所從事的事業感到自豪。比起那些釘在閨房裡最多隻會刺刺繡、閒下來便吟詩作對或者無病呻吟的貴族女人們,我們是多麼不同啊!”
長今感嘆不已,出神地凝視著銀非的臉,銀非端莊而秀氣的臉上閃耀著自信。原本以為除了連生,再也結識不到新的朋友了,然而人生在世,總能遇見意想不到幸運和緣分。在單純而柔弱的連生面前,自己總以保護者自居,而銀非是那麼強大,彷彿艱難時總可以無條件地投進她的懷抱,並且她一定會讓自己感到溫暖和踏實。
在孤獨的醫女生涯裡能和銀非相遇,長今欣幸不已,原來不再對任何人敞開心扉的決心也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
《大長今》第十六章處方箋(8)
還有一件事也讓長今感到十分高興,那就是與醫女施然的重逢。在內醫院的庭院裡,當時長今正用石臼搗藥,偶爾經過的施然首先認出了長今,立刻跑過來打招呼。
這期間施然因為經驗豐富,得以成為從二品淑儀娘娘的貼身醫女。然而她眼圈發黑,彷彿籠罩著濃重的陰影,不知道是因為疲勞,還是因為憂慮。她笑的時候也是無精打采,讓人情不自禁地為之擔心。
“你是不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煩心事啊?”
長今也知道這樣問有些失禮,但不忍心坐視不問,於是就輕輕地問了一句。施然先是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後艱難地開口說道。
“從做內人的時候開始,我就熟悉並相信你的人品,要不然我也不會跟你說。”
“對。你不用擔心,我會守口如瓶的。”
“其實是淑儀娘娘得了難以啟齒的疾病,儘管這樣那樣的辦法也想了不少,可始終都不見好轉,所以我非常擔心。”
“什麼是難以啟齒的疾病啊……”
“據我觀察,很可能是白斑病。”
“白斑病?不就是面板上長出白色的斑點嗎?對女人來說,這可是一種致命的病啊!”
“正因為如此,所以才不敢公之於眾,只能在私下裡說嘛。殿下本來就很少過來,現在娘娘更加擔心了。有機會的話你幫我在大殿那邊打聽打聽。淑儀娘娘可能再也無緣目睹殿下的龍顏了。”
“內醫院怎麼說?”
“哪敢讓內醫院知道啊。”
“是怕流言嗎?”
“淑儀娘娘吩咐千萬不要告訴內醫院。可是隻靠我一個人,又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控制病情。別說是治病了,萬一有一天隱藏病情的事實被發現,恐怕不僅淑儀娘娘的處境糟糕,我也是自身難保了。”
“是啊。沒有內醫院的指示,醫女是不能隨便給人治療的。這事的確讓人頭疼。”
聽完施然的話,長今也跟著擔心起來,當然希望自己能幫上她的忙,只是一時之間哪裡能有什麼好辦法,所以也只能乾著急。
“我……我也知道這種事不能讓你……”
“你就說吧。只要是我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盡力幫你。”
“你能不能直接去給淑儀娘娘看看病啊?”
“我?”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憑我一個人的力量實在太吃力了,所以我只能求你幫忙。其實早在御膳房做飯的時候,我就發現你有著非凡的才華,不是嗎?”
“可我才剛剛結束學徒期,只是個初級醫女啊。”
“是啊,也許是我的要求太過無理了吧。”
看著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