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吳海紅旁邊的另外兩個警察,說完這句話後,便緩緩閉上雙眼。

兩個年輕的警察渾身顫抖著看著何致遠,雙腿在不停地打顫,他們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一個狠人,一個不怕死,不怕法律制裁的亡命之徒,他們有種暗自把自己做過的一些壞事跟何致遠做了個比較,卻發現,自己還是十分的善良。跟他比,自己只不過是一隻披著狼皮的羊,溫順的沒有邊際。

“真的不說?”何致遠緩緩睜開雙眼,雙眼中爆射出一道猶如實質一般的寒芒,面色極其的不善。

“不說又怎麼樣?**還真敢殺老子?別忘了有多少人都看見是你把我們帶走的,如果我們這幾天被人殺害,就算不是乾的,恐怕也不那麼好脫身吧?”忽然,吳海紅臉上閃過一抹譏笑,放肆的說著。他越想,越覺得眼前這個看似稚嫩的少年不可能真個殺害自己,畢竟九州國是法治社會,如果他把自己殺死,他也將受到法律的制裁。

“他剛才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打成那樣,頭腦發熱,所以才把我們拖在車子後面,現在看起來已經冷靜了不少,應該再不會做什麼過激的事情了,就算他有後臺,畢竟我們三個還是警察,殺一般人都要抵命,殺害警察的性質更是惡劣,更何況我們這裡有三個人,難道他真的敢把我們三個都殺了?”他這樣想著,忽然間放肆的笑了起來,旁邊那兩個年輕的警察似乎也覺得何致遠不可能殺害自己,於是也跟著冷笑了起來,一雙眼充滿怨毒的盯著何致遠,就好像一頭受了傷的野獸。

“是你們自己放棄了機會。”何致遠一臉平靜的看著眼前這三個放肆大笑的年輕警察,緩緩搖頭,右手捏成了拳頭,但是指縫見,卻多了幾根明晃晃的鋼針,但是因為是黑夜,所以吳海紅他們三個警察也就沒有看見,只道是何致遠已經想通了其中的關節,卻不敢將它們怎樣,所以才捏起拳頭,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雖然已經是遍體鱗傷滿身鮮血,但是他們看到何致遠鎳基拳頭,一臉陰毒的看著他們,他們就笑的更歡了。

“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又能怎樣?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我們綁在車後面拖著。”吳海紅心中這樣想著,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是把一個大人物的親戚揍了個半死,但對方卻不敢拿他怎樣,他的心裡就一陣舒暢,對和何致遠的恐懼蕩然無存,只剩下一陣興奮,然後衝旁邊的其他兩個警察大聲說道,“咱們就這樣站著,看他能拿咱們怎樣,咱們可是警察,他這樣對待我們,已經變成了刑事案件,就算他來歷多麼的不凡,也不可能逃得過法律的制裁。”

“是你們自己不珍惜眼前的機會。”何致遠嘆息一聲,右手一伸,幾根鋼針從他的手上飛出,準確無誤的扎進三人的鳩尾穴,一瞬間,他們的眼中盡是駭然的神色,因為他們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無法動彈。他們的眼中已經沒有了譏諷,咋此被深深的恐懼所替代。

“是你們兩個自己不珍惜眼前的機會,也怪不得我。別以為是警察我就不敢動你們,雖然我還沒有殺過警察,但並不是說沒有這個膽子。”何致遠深吸一口氣,緩緩走道車尾,解開了綁在車上的繩索,然後抓起身子,拽著這三個年輕的警察向田地裡走去。這片田之前是一片玉米地,此時地上是一個個玉米抓,有幾個玉米杆堆成的草垛堆在田裡。

何致遠走到草垛的時候,他忽然停了下來,雙眼之中,露出一抹迷離的神色。

“媽媽,你到底在哪?到底是什麼人帶走的你?帶走你的那些人究竟是什麼來路?”他忽然沉思了起來,心中十分的苦澀,他已經思索了很長一段時間,連“九州龍一會”都無法抗衡的組織,在九州國不是沒有,但除了“九州龍一會”,其餘的那些組織都是些不問世事的老古董,但也並不排除他不知道的一些組織。

“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敢動我的母親,我便會讓你後悔來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