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有禮了!”向束作揖地說道,“我……我知道紅菱在哪裡!”

向束剛說完,王硯禮和魏子胥也回來了。

周之川和王硯禮對視一眼,連忙追問:“在哪裡?”

“在……在魏子婉的院子裡。”向束沉聲道,“我昨晚看到紅菱鬼鬼祟祟地進了魏子婉的院子,然後就再也沒出來過。”

周之川和王硯禮心中一驚,表示懷疑,你一個借住在魏府的男子,關注一個姑娘家的院子,做什麼?

但王硯禮三人還是帶著一群護衛趕到魏子婉的院子。他們推開房門,只見紅菱正站在魏子婉的床前,手中拿著一把匕首,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紅菱!你在幹什麼?”周之川大喝一聲。

紅菱被嚇了一跳,她轉過頭來,看到周之川和王硯禮等人,臉上露出驚恐之色。她手中的匕首“咣噹”一聲掉落在地。

“我……我怎麼……會在這裡?”紅菱結結巴巴地說道。

百部走上前去,一把抓住紅菱的胳膊:“走!去大堂!”

在大堂內,王硯禮將紅菱的信件以及她的異常行為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魏洪彬。魏洪彬聽後勃然大怒,他指著紅菱怒喝道:“你這個賤婢!竟敢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

紅菱被百部押著跪在地上,掙扎著。當她她聽到魏洪彬罵她賤婢後,抬起頭用怨恨的眼神看著魏洪彬,冷笑道:“我是賤婢!我是賤婢啊!那魏子婉和她那個娘就是豬狗不如!”

“什麼意思?”周之川眉頭一挑道。

紅菱看向周之川,眼中閃過一絲怨恨:“意思就是,魏子婉她不過是個野種,是她那個不要臉的娘和野男人生的野種,而我才是魏家的小姐。!”

這是什麼驚天大秘密。周之川滿眼都是意外,看向其他魏家的人,都很意外。

但當週之川和王硯禮對視一眼,而王硯禮卻是很平靜時周之川咬著唇腹語道:“王硯禮那個傢伙早就知道了?”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魏家的小姐。”魏洪彬很快就從驚訝中,冷靜下來,質問道。

“證據!”紅菱冷笑道:“當年我是老太太親自帶進府的,要不是魏李氏那個不要臉的人,我應該是養在老太太房裡的。何苦去魏子婉那個野種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