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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找我做什麼?”汐之望著出神的奈姬,問道。
“我的族人中只有少數能抗拒光陰管制魔法,我們能在各格活動,全靠長老們的法力維持著,如今,他們年紀越大越力不從心,我想找點新辦法,你有沒有主意幫我們克服這個難題?”
汐之想起了破時藥水,狡黠地笑了:“過幾天你來找我,我給你實驗品,不過不賒賬,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最好付珠勒。”珠勒是汐之最熟悉的始格貨幣,雖然面值小,但用著踏實。
在奈姬離開前,汐之又叫住了她,“續格佳可來的時候,我家會暫時開旅館,請你族裡到都城街頭做表演的人幫我宣傳一下,如果城裡的呆米們想來,明閱西鎮的暮家可以提供住宿,價格公道,童叟無欺……”
“完全是個財迷!”邁多聽到老大對著奈姬的背影喋喋不休,不屑地皺眉。
喬爾卻持相反意見:“這是老大生存能力強的表現,說真的,我越來越崇拜她了,簡直是一朵奇葩,我們暮家在她的帶領下,很快就會富裕的,我對她有信心。”
“我對她可沒半點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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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在家人入睡後,汐之溜出來,往明閱山的方向走去,打算到山洞魔法室嘗試煉製破時藥水。
原材料她基本上“都備齊”了,比如山澗泉水、空谷來風、墨鯖甲的甲片等等,只是有些原料太過挑剔,而且很難搞到,比如尚界的瓊雀羽毛、冥界的地火岩漿、源界的麥酒、夜格的蟾蜍淚、當格的海底印魚卵、續格的奇旎花花萼、落雪山上的萬年冰芝、汐湖邊上的梭巖粉末……哎!上哪兒找那麼齊全的去?汐之打算找功能差不多的東西替代了,如果真用原汁原味的,那成本豈不太高?
一想到很快就能賺一筆了,汐之不由得興奮,加快了步子。打眼前方,冷不丁有個穿著淺色斗篷的人擋住她的去路,汐之不由得攥起拳頭,不客氣地說:“讓開,想找麻煩嗎?”
穿斗篷的人轉過身子,推下兜帽,露出一頭在月下閃耀著淡金色光芒的長髮,柔和的女聲娓娓而來:“你不認識我了?”
汐之往前湊湊,舉起手上的螢火蜂往那女人身上照去,發現穿粉色斗篷的她長得十分柔和十分好看,一雙金色的眼眸正和藹地看著自己,嘴角微微上翹著,有這樣眼睛和微笑的人在汐之的生命裡並不多,她立刻想起了童年時代,“你是艾蜜爾?”
“是。”對方笑著回答。
在汐之看來,艾蜜爾是個十足的神秘派,在汐之七歲左右,拾零院被食人怪和腥魔襲擊時,眼看自己就要淪為食物了,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將她抱離,跳到樹上。
事後這個有著美麗身影的人說她叫艾蜜爾,她教了汐之一些最基本的逃脫咒語,臨走時送給她一本魔法書《靈之初步魔法》,還說過幾年還會來看她,但不許汐之向別人提起。
四年後,在汐之會使用鳶鈴花飾針裡存貯的魔法能量後,艾蜜爾又在夜半悄悄潛入拾零院,汐之隨她來到後院,她交給汐之一架藍色的小琴,大小像一本大一點的圖畫書,樣子很像汐之在書上看到的源界的豎琴,只是猛地看上去這把琴似乎沒有弦,因為那一片片緊密排列著的細長藍色葉片將其完全覆蓋。
艾蜜爾說這叫“秒音琴”,彈奏它時,發出的曲調既可以迷惑心智,又可以開導心智,全看彈奏人的意圖,但是現在無法彈奏它,因為彈撥它的妙音鳥羽毛丟了。
汐之問:“那你給我這個有什麼用?”艾蜜爾解釋說琴上的藍色葉片可以摘下來當作暗器“藍葉倏箭”用,說著摘下一片藍葉演示。
汐之看著直叫神奇,更神奇的是琴上摘掉的藍葉還能再生。汐之如獲至寶,正要假惺惺地表示感謝,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