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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沒事兒。他在呢,我們在家了。”
他這才放心:“突然讓我做這麼奇怪的事幹嗎?”
“我改天再跟您解釋吧。”想想又叮囑一句,“千萬別跟GEO說我找過他啊。”長吁一口氣,幸好餘翔淺是沒閒心刨根問底兒的人。
這邊電話一掛,就見百歲兒把電腦轉過來。手指在螢幕上長長一列航班資訊表上點了點:“這點兒的出港航班。查查就知道他在沒在飛機上了。”
葛萱有一點崩潰。“查?旅客資訊是你想查就能查的?還真執著,你是不是就認準了人家GEO?”忽然問有種鬧劇的感覺,倚蓿靠背坐進沙發裡,翻開手機,看螢幕上自己和妹妹的合照,“死丫頭到底跑哪兒去了?”
百歲兒告訴葛萱:“這玩意兒我還是想查就查。”說話就撥號,“哎,是我。姐姐,這回您得幫我個大忙……”
很默契地,江齊楚和葛萱一致望向了商亮。最經典的是商亮居然意會了,非常多餘地宣告道:“不知道是什麼親戚,我就一個孩子。”已經夠不省心的了。
“……是嗎,沒有?不不不,不一定是飛澳大利亞,反正就是這個人,看哪班機上有他……沒事兒,我等。起飛的也不要緊,你就給我證明這人現不在北京,已經上天了還是準備落地都無所謂!”
三個大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小子折騰。葛萱將頭靠在江齊楚肩上:“我總覺得小棠很快就要過來了。”不是說姐妹心意相通嗎,她沒感知到一點不安,也不信小棠會那麼容易被綁架。而且曾以那種眼泛汨光的表情說出“謝謝你”的GEO,無論怎麼想,都不可能做出傷害小棠的事來。
可是,百歲兒不知道求的哪路大仙,幾分鐘後給他的回覆是:北京所有的出港航班裡都沒有孟兆亭這個人。連重名的都沒有。
葛萱陣腳大亂:“餘翔淺明明說他在機場。”抓過手機重撥過去:“你確定他在機場是不是?”
餘翔淺倒是很敢打保票:“我聽見機場廣播的,估計這會兒已經起飛了。要我再打下看他有沒有關機嗎?”
葛萱舉著手機就對百歲兒說:“你看,餘翔淺都說聽見機場的廣播了,肯定是你姐姐沒查出來。”
江齊楚也很學術地表示:“航空公司現在用的那些系統都過時。”
商亮也沒立場了:“百歲兒你問的誰啊,靠不靠譜?”
百歲兒問:“他在北京就那一個住的地兒吧?”拿了車鑰匙轉身。
江齊楚擋住他:“別胡來,再想想別的可能。不行我們就報警,你這麼過去也白搭。”
商亮也說:“就是,火急火燎的有什麼用!真是他做的又不可能把人帶到家裡去。”
百歲兒一把推開江齊楚:“少廢話,小棠出事兒你們全給我陪葬!”
葛萱腦袋嗡地一聲:“百歲兒你別嚇唬我。”她話還沒說完,百歲兒已經衝出門。商亮一邊說“你回來,我讓貝勒給你找人”,一邊穿著拖鞋就追上去。只剩下江齊楚站在門口徒勞地呼喚。葛萱覺得手掌微麻,原來手機還沒收線,餘翔淺聽著一片嘈雜,想不好奇都難,急得哇哇亂叫。
“別喊了。”葛萱把手機貼到耳邊,“百歲兒說GEO沒登機,肯定還在北京……”
“怎麼可能在北京!豬啊?”餘翔淺咳了兩聲,繼續吼,“不跟你說了嗎,他在浦東機場,要飛悉尼。”
葛萱哭笑不得:“你可沒說他在浦東啊!”
chepter 25 風吹草低見牛羊
葛棠被後腦勺的疼痛給喚醒,抬手想揉痛處,發現手是反剪在背後捆著的,一條安全帶繞過胸前將她同定在車座上。捆得都不緊,可以小幅度活動,但很結實,絕對掙不開。一個姿勢蜷縮久了,葛棠感到兩肋有些許的痠痛,記憶也晚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