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官抄家,但早在十幾年前,朝廷就漸漸的分成了幾個黨派,太子和三王爺,七王爺,還有護國公府,四大派系。”

“這幾大勢力,就屬護國公府的勢力最大,特別是護國公府和威武侯府結了姻親後,令太子和老皇上也更加忌憚。”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一次老皇上肯定會把護國公府的幾位姑娘全都許配出去,特別是你和沈玉意,威武侯府的兵權都掌握在你們二人父親的手裡,你們一旦參加了選秀,就逃不掉被賜婚的下場。”

一提到皇權奪嗣,玉錦的臉色就白了幾分,她有氣無力道,“我知道了,師兄,讓我想想。”

“好。”師兄就叮嚀道,“要是你決定定婆家了,在定之前一定要先告訴我。”

“嗯,我一定會讓師兄幫我參謀參謀。”

前世,她喜歡蕭毓,師兄曾反對過,說蕭毓那人太深沉太薄情,不可靠,可她被蕭毓迷了心竅,沒有聽從師兄的話,一意孤行的要嫁給蕭毓。

後來師兄卻為了她的幸福,為救蕭毓而丟了性命,她欠師兄的,不僅僅是一條命,還有好多好多的情。

那些人情,她就是還三輩子也還不完。

這一世,不管她想嫁給誰,她都應該第一時間告訴師兄。

這一世,她一定會吸取教訓,聽從師兄的話。

不過……

她喃喃道,“可我要怎麼通知師兄,我不知道師兄長什麼樣,也不知道師兄住在哪裡?更不知道師兄是什麼人,師兄每次來,都是來無影,去無蹤,我想找都找不到。”

玉錦的神情無限落寞。

前世,師兄到死都沒讓她知道他長的什麼樣,那是她前世最痛苦最大的遺憾。

她欠師兄那麼多,就算下了陰曹地府,她都認不出師兄來還他的恩情。

這一世,她還會繼續遺憾下去嗎?

她喃喃道,“說起來,我和師兄很熟悉,但又很陌生,我身子連師兄叫什麼,是誰,幹什麼的,長什麼樣,統統都不知道。”

她仰起俏臉蛋,不知何時,眼中淚光凝聚,楚楚可憐。

白色的雪錦裡衣,在視窗吹進來的風中舞動,更顯得她肌膚白皙無暇,膚若凝脂。

師兄不動神色的移了移身子,為她擋住了風,他抬起手,輕輕擦掉她滴落在臉頰上的一滴淚水,又憐惜又無奈道,“傻瓜,該讓你知道的時候,我會讓你知道的。”

“那是什麼時候?”她追問。

因期盼太久,她早已等不及要知道他的秘密,哪怕知道後會粉身碎骨,她也心甘情願。

師兄說,“時候到了,自然知道是什麼時候。”卻沒有給一個確切的時間。

玉錦有些失望,但……總比以前一味的無限等待和強蠻的比武要好的多。

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好。

幾日後,老皇上要選秀的事情就傳播開了。

威武侯府接到旨意時,一窩蜂炸了。

這幾日,沈玉茗火了,上門提親的人絡繹不絕,把四夫人樂的眉開眼笑,但奈何沈玉茗一個也看不上。

一開始,四夫人倒是有耐心等,可幾天過去,身份高低不論,全都被沈玉茗拒絕了。

四夫人就有些忍耐不住了,這不,昨日兩個官媒一走,她就把沈玉茗大罵了一頓,然後找了一個門當戶對的人家,想要把她的親事定下來。

沈玉茗拿把剪刀抵在脖子上,以死相逼,四夫人只好打消念頭依了她,然後嚎啕大哭的罵她是孽障。

四夫人走後,沈玉茗坐在床前,傷心痛苦的無以復加。

幾日來,她天天盼,時時盼,每分每秒中都在盼,盼著她喜歡的心上人上門來提親,可那人卻遲遲不見,她不喜歡的人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