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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助手,替他奔波茶葉和絲綢的生意,故而沈玉璞再三考慮之後,終於傳給他一些練功的技法。
只不過跟柳月娘有所不同,許世平獲傳的武功,除了拳棍之外,還涉及刀、劍兩種,只不過這些刀路劍法並非九陽門秘傳的絕技,只是供門人扎基用的基本功而已。
可是許世平用功頗勤,不到半年便有小成,尋常的武師六七個人合圍,也都不是他的對手,這也就是他為何對沈玉璞如此服從,從來不敢違抗命令的主要原因之一。
當沈玉璞詐死離開柳月娘,回到深山石窟中修練神功之後,許世平便是憑著沈玉璞所傳授的這些功夫,奪得了太湖總寨主的地位。
柳月娘在錐心刺骨的情況下,苦練武功,花費了五六年的時間,這才找到了已經改名為齊北嶽的許世平,然後執行她的復仇計劃……柳月娘想起以往的那段歲月,便覺得心中一陣隱隱作痛,雖然金玄白已經跟她很明確的交待當年沈玉璞是在如何的一種狀況下離開她,但她依然有些耿耿於懷。
俗話說“思念總在別離後”,柳月娘在和沈玉璞情感最甜蜜的巔峰時分離,尤其是獲知他的死訊時,情緒幾乎崩潰,長時期的思念,讓她的情緒都變得反常,因此,一切的作為都與以往不同了。
在那段時間裡,親情似乎仍然填不滿心中的空虛,只有權力和金錢才能滿足那種近乎飢渴的慾望,所以她才會一面策劃復仇的行動,一面積極的攫取權力和大量的金錢。
而要取得這兩種滿足,唯有取得整個太湖的掌控權,便是唯一,也是最快的途徑了。
室內有著一陣短暫的沉寂,柳月娘在感傷中聽到齊冰兒顫聲叫了聲:“娘!”
然而程嬋娟卻是更受到這種感傷情緒的影響,眼中湧出淚水,往柳月娘身邊撲來,投進她的懷裡,僅說了聲:“娘!這些年來真是苦了你……”淚水便如珠串似的,滴落在柳月娘 的衣服上。
柳月娘緊緊的摟住了程蟬娟,右手輕拍著她不斷顫動的身軀,一臉憐愛的表情,眼眶競也溼潤起來。
齊冰兒愕然的睜著淚水盈眶的眼眸,望著柳月娘和程嬋娟,雖覺有些詫異,可是回念一想,自己從小離開母親,隨著師父到東北學藝,她的心裡一定非常寂寞,當時身邊僅有程嬋娟可以隨時見面,自然和她比較親近,兩人感情有如母女,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所以她對於眼前的情景,很快便已感到釋然。
可是金玄白目睹這種情形,感受又不相同了,他在錯愕中更覺迷惑了,不明白柳月娘的女兒究竟是齊冰兒,還是程嬋娟?
隨著意念的飛馳,他暗忖道:“她們到底哪一個是師父的女兒?”
……………………………………………………………………第 六 章 火神大將廳內有了片刻的沉寂,只有程嬋娟隱隱的啜泣聲傳出來。
那兩個站立在齊王龍身後的集賢堡鐵衛,似乎成了泥雕木塑的塑像,腰桿挺得筆直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而遠遠縮在牆邊並立的兩個丫環,此刻卻是滿臉訝異的神情,顯然她們從沒見過這種情景。
柳月娘眼眶裡的淚水,在蓄滿之後,終於奪眶而出,沿著臉頰流下,落在程嬋娟的黑髮上。
在這個瞬間,她也似乎從哀傷中驚醒過來,伸手用衣袖拭去臉上的淚水之後,柔聲道:“小娟,別這個樣子,金賢侄在此,看了會笑話的,呵呵!”
程嬋娟抬起頭來、望了望她,又叫了聲:“娘!”
柳月娘淡然一笑,從衣襟邊取下掖著的手絹,替程嬋娟把臉上的淚痕輕輕的拭去,低聲道:“孩子,別難過了,過去坐好,我們還有事要辦呢。”
程嬋娟應了一聲,緩緩走了回去,默然坐在原先的座位上,不再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