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五百塊錢遞給那司機道:“我看你長年跑電三輪兒,肯定有病了,不瞞你說,我是個醫生,看你騎車的姿勢就知道你最近要犯病!拿著拿著,我們有緣份,明天去照個片,好好看看。”說完手就溫柔地拍拍三輪車伕,心想,這下你有得受了,雖然花不了多少錢,但是兩個小時後肯定痛得你發麻,呵呵。

電三輪兒愣了半天,看著手裡錢和槍長的背影,生怕自己是碰到鬼了,看看錢,不是紙錢變的,媽的,先走人再說,要是個神經病呢?腳下用力一蹬起動摩托車就開始往家裡趕,五百塊啊,半個月都不一定拉得到這麼多錢!

此時已經凌晨四點鐘,槍長走入賓館,值班的兩個小服務女生,眼皮正在打架,見到有人進來,還是很有禮貌地行禮,槍長掏出陳重生的身份證,反正相片用的是龍成飛的,估計就算有人查也查不出來,進行登記後,拿了鑰匙就走人,耳朵裡傳來兩個小姑娘的私語,大意無非是說又一個嫖娼的之類,槍長暗笑,老子要嫖就嫖你這種,心裡很是瞧不起她們沒見識!

兩人進房間,摟在一起就美美地大睡了一覺,直到第二天早上十點,槍長見阿蘿早就醒了,一直盯著他看,咧嘴笑道:“想吃早點嗎?”阿蘿沒聽懂槍長的話,但還是認真地搖搖頭:“昨晚在那家人裡吃得太飽,現在還不餓。”槍長拉著阿蘿的手往褲部伸去:“這兒啊,有火腿腸,還有豆漿牛奶。”阿蘿輕輕地打了一下,槍長立馬把屁股翹起來笑道:“不吃也不要浪費嘛。”

一直到了十一點,總算把“早點”吃過了兩人,這才下樓來,反正交的押金夠了,槍長領著阿蘿到賓館裡吃過早飯,然後讓她獨自回房,自己則跑到街上,隨便買了幾套衣服鞋子,大包小包地提回來,下一步要怎麼走,他還得拿地圖來研究一番。

阿蘿見槍第給她買了這麼多新衣服,高興得又笑又跳,槍長不禁嘆道:這毛病是女人天生的!任阿蘿一個人對著鏡子打量衣服,他則掏出地圖開始研究起來,現在所在的地方離邊境有差不多一百公里,想從這邊出去看來是風險太大了,沒著國境線一路打量,槍長不禁有些頭疼。

便獨自走到窗邊,往下看,見院子裡停放著幾輛旅遊中巴,槍長不禁大叫道:“有了!老子真是太笨了!”

阿蘿看著槍長一驚一跳的,有些奇怪:“阿哥想到什麼了?”槍長本想搭座旅遊車離開這裡,但是想到路上的檢查,自己的畫像照片什麼的,肯定早就滿天飛了,幸好昨晚那兩上服務員精神不好,不然肯定出事兒,想到這裡,槍長猶如被冷水澆了個透頂,渾身冷冰冰的,老子還在危險地帶呢,怎麼能如此囂張?急忙對阿蘿說:“你去街上買一把剃鬍刀,帶刀片那種,還買一個有色眼鏡,不要墨鏡,帶點顏色的就行了,隨便什麼顏色。”阿蘿拿了兩百塊錢,急急忙忙地就走了。

見阿蘿出去後,槍長忽然間想到萬一阿蘿跑去報公安呢?那時老子就真的死定了,想想不放心,但是又不敢出去,現在他的膽子一下子就變回了小賊狀態。

差不多一個小時阿蘿才回來,槍長終於鬆了口氣,心道:幸好老子的牛奶火腿腸給的足,不然她真去報公安了,拿了剃刀,進去就把一頭“秀髮”刮個精光,看看覺得跟坐牢時差不多,但鏡子裡顯出來的是龍成飛的樣子,槍長不禁有些苦笑,怎麼每回幹事都是“龍成飛”呢,一戴上這個面目,豔福也跟著來了,先是大林,現在又是阿蘿。

阿蘿買回來的是一個淡藍壯色的有色眼鏡兒,槍長戴上後,又把昨天從小洋樓裡穿出的紅花格子襯衫撕破了,弄一塊布往頭上扎去,穿上新的牛仔服後,這麼一看,嘿,還真有點酷斃的味道,阿蘿則看得格格發笑,覺得這阿哥太有意思了,頭上弄塊花花布,還戴個眼鏡兒,不過,看起來真是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槍長在衛生間裡,房間裡,